妇甚至从未见过北辰王妃呀!”
张氏说得声泪俱下,陆子涵直接一个箭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张氏的脸上。
“事到如今,岂容你狡辩,太皇太后,张夫人是和北辰王妃一伙的,自然是会为王妃开脱的。”
张氏委屈极了,她根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一时不知,是该怪自己儿子没有同自己通气,还是另有旁的猫腻?
正当局面陷入一片混乱之时,虞殊兰缓缓起身,朝太皇太后作揖,她随着裴寂唤谢慈一声“皇祖母”。
“皇祖母,可容阿殊细细端详下那玉佩?”
谢慈颔首应允,宁莘便将陆子涵方才抢走的玉佩重新夺了回来,交给了北辰王妃。
她在宫中侍奉太皇太后几十载,虽不知那玉佩纹样是代表王府那种奴仆的,但她还是明白,这玉佩,确实出自北辰王府。
虞殊兰拿过那玉佩,放在眼前正反瞧了瞧,故意一脸纠结地看向镇南王妃李宴昔。
“母妃......阿殊不知当讲不当讲?”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愣,什么叫该不该讲?
难道这事另有隐情?还同镇南王妃也有关系?
李宴昔也不例外,她眨了眨眼,“啊?殊儿你这是何意?”
虞殊兰似是犹豫不决,她有些焦急地暗示李宴昔。
“母妃,这是前几日那个下人的!”
李宴昔猛地回想起来,难怪她方才说着玉佩眼熟,原来竟是那个行淫秽之术的小厮的。
“可那人的玉佩,怎么会在陆姑娘身上?张夫人身上也有一枚?”
李宴昔错愕不已,低声询问虞殊兰。
这时陆子涵已经完全被绕晕,“什么那人的,这分明就是北辰王妃贴身侍奉的婢女的。”
虞殊兰叹了口气,直摇头,一副大有想要吃了陆子涵污蔑的哑巴亏,也要保全王府名声的模样。
她说道:“此事恐污了皇祖母的耳朵......”
可李宴昔才不管,如今自己的儿媳被人污蔑,这难道不比自己落得个治下不严的名声,更为可怕吗?
“殊儿,我知你是为了母妃的名声,无所谓,你同你皇祖母和盘托出吧,你的名声亦十分重要!”
虞殊兰这才缓缓朝谢慈跪下,委屈极了地开口解释。
“这枚玉佩原是王府小厨房一个下人的,他......”
这时,陆子涵迫不及待地大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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