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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期听了这话,心中了然。
“阿姐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也盼着阿姐能有真相大白一日,只是,我害怕......”
其实虞子期这般年纪,害怕自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若真相大白,那虞觉民定会被世人指摘,朝臣唾骂。
日后这虞府的兴衰便要尽数压覆在他这唯一的男丁身上了。
而他如今又被记作嫡子,便更与母亲身后的清河崔氏有了亲缘。
“阿弟,母亲对你是真心的,你身后的古籍孤本,便是证据。所以你不必害怕,姐姐说过了,你大可选择自己的亲人。”
这话好似给了虞子期无限的支撑,他拍了拍衣角,重新站了起来,堂堂正正。
“阿姐,弟弟明白了。”
心中暗暗发誓,日后若姐姐有需要,他不会再像以往那般懦弱了,定要护好姐姐。
他只知道,那个会为他忧,为他喜的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姐姐。
虞殊兰见话已然说开,便在晚香堂中用过午膳后,以送子期上学堂为名,一同离开了。
今日多亏子期的提醒,她才能知晓陆子涵要尽早发作一事。
是而她接下来便要见见姚心萱了,将这棋子安插就位,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不是?
虞殊兰吩咐车夫,调转马车,朝金樽阁的雅间而去。
“琼枝,悄悄请姚心萱姑娘来金樽阁一聚。”
直到半个时辰后,姚心萱才慢悠悠地赶来金樽阁。
“王妃恕罪,家姐央求臣女替她做些帕子,故而来晚了。”
虞殊兰皮笑肉不笑,外头炎热,倘若姚心萱当真有心赶来,便不会如现在这般,额间未见一丝汗珠。
姚心萱还是太过自信了,生出了用那玉佩以及张子化,拿捏住她的想法。
可如今身份变了,她才是正一品的王妃,姚心萱可别像想前世那般戏耍她了。
更何况,如今激起姚心萱的愤怒与虚荣,才更好助她成事。
下一秒,虞殊兰毫不拖泥带水地将方几上的茶碗抬起。
朝着姚心萱那施了粉黛的脸颊,直直泼去。
那茶水是从冰鉴中冷过的,姚心萱还未反应过来。
这股冰凉便顺着她的脖颈滑落到衣间。
她惊呼出声,“王妃,您这是做什么?”
“本妃做什么?那本妃还要问问姚小姐为何诓骗本妃?”
姚心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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