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打架啊,使用下三滥手段根本不叫事儿,赢了才叫体面。”
“但是有一点,当着姑娘面前时,打架一定得堂堂正正,哪怕多挨几拳,弄得满脸是血也没事,当然了,眼神最好得有一股不屈,坚韧劲儿。”
“我爹常挂在嘴边一句话:战损是男人最好的衣袍,鲜血是男人最好的胭脂。”
“无论流落红尘的青楼女子,还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大家闺秀,最吃这一套,说不定就哄骗个媳妇到手。”
“靠着这一招,我爹时常吹嘘自己去梨园耍姑娘都不要银子,甚至我那家底殷实的娘,哪怕父母舍命阻止,也非得下嫁给他。”
光幕上,少年叹了口气:“只是我娘下嫁之后,仅是个把月功夫,就把我爹那些伎俩全部识破。”
“匆匆生下我后,更是头也不回就走,继续当自个儿的富家小姐,这也让我从小到大,连她一面都是没见过。”
“几岁时,我也问起过爹,可他每次都是冷嘲热讽,问是不是嫌爹穷,想去跟着那娘们过好日子,还说省省吧,咱爷俩儿都是一条贱命,吃不了豪门大户的细糠!”
“我看得出来,他肚子里也憋了口气,也试过努力摆脱身下泥潭,让自己站起来。”
“只是个把月后,他继续是喝烂酒,在街头当个人人厌嫌的耍子,他说有些事并不是努力就能改变,这就叫命!”
光幕之上,一个满脸青胡茬,发丝凌乱的青年男人,满口浑话,手提酒壶,正和人攀着肩膀并排而行。
忽地,画面一转。
来到一个漆黑夜里。
男人口里哼着小曲儿,手提一包黄油纸,里面是人家吃酒席剩下的半只烧鸡,被他捡了去。
同时,少年声音依旧响起:“这一年我九岁,我那短命爹三十整,我站在家门口,看着他从小巷中一步步朝我走来。”
“只是他将手中油纸包递给我后,立马从院角抄起一把锄头,就朝着隔壁家而去,那里住着一对穷苦夫妻,且媳妇怀有身孕。”
“原来不知何时,他家闯进去个大小眼凶恶老道,手提一把柴刀,强迫那媳妇立即生娃,他要把婴儿带走!”
“只是这般荒诞要求,谁能答应?”
“我爹见状,提着锄就冲了上去,只是那老道柴刀一挥,就看到他一颗人头死不瞑目滚落在地,血飙得到处都是。”
“而最终的结果,不外乎三尸四命!”
“我隔着两家墙壁之间的裂缝,亲眼见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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