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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太多,就不再是巧合。
他转身快下楼,在客栈门口驻足。
雨仍在下,马车却已经消失在了转角,他捞过斗笠,连忙追了出去,也不顾身后随从的声音,只冷冷抛下:“别跟来。”
…………
到了温宅大门,萧占全已经下马,正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马车旁。
马车帘子再次掀起,他手递出一把青竹伞。
“萧占全,雨大了,你且回去吧。”一个清泠的女声传来。
萧占全也不恼温洛没有接她的伞,笑嘻嘻将伞打开,为温洛拦了雨,“我才给你送今年早熟的青柑来,又听说顾晏之在抚州,很是担心你,你竟让我留一天都不肯。”
温洛看也没有看她,只冷冷道:“这些事,你本不可以做,再说,我也从未要求过你如此。”
不远处的顾绥之浑身一震。
这声音...虽然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清冷,但那独特的音色他绝不会听错。
是她!真的是她!
“好吧好吧,你不要生气,这些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不留就不留,我连夜走就是。”
萧占全撑着伞,都已经偏到了温洛那头去,自己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语气亲昵,“今晚好生休息,那些青柑,我过几日在叫人送来一批。”
“至于那些叫你烦恼的人,我也会处理,你别忧心……”
“没有什么叫我觉着烦恼的人,只有你。”
“哈哈……是是是,我最叫你烦,我的错……”
听着这话里的亲昵,顾绥之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七年来,大哥的抛却生死,几度疯魔,而他愧疚不已,深夜梦回,怅然若失。如今,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如此亲昵?
雨中的抚州城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顾晏之头戴斗笠,悄无声息的看着马车最终停在了城西一处僻静的宅院前。
即使隔着雨幕,顾绥之也能认出那熟悉的轮廓,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他,这就是温洛,他以为永远失去的那个人。
温洛从萧占全手里夺过青竹伞,缓步走向宅门。
就在她即将踏入门槛的瞬间,仿佛感应到什么,忽然回头望向顾绥之藏身的方向。他急忙后退一步,隐入树影之中。
心跳如擂鼓。
顾绥之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疑问,她为什么假死?这七年去了哪里?与萧占全是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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