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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洛点点头,笑得眉眼弯,“当然啦,娘也舍不得你们。”
依依不舍分离之后,临行前,温洛温凝彩对视一眼。
这七年,二人已经默契无间。
马车驶远,温洛才转身回了府邸,对着连翘道:“这几天,若是外头来拜客,只说我清明思亡夫成疾,不便见客,都打发了。”
温洛打算,在顾晏之班师离开抚州之前,都不会在外头露面。
话说另外一头,张夫人回了家,却是同自己丈夫感慨,“那温氏倒是个有眼力见的,礼数做得足,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也没有个再嫁的心,不然,我瞧你堂族弟倒是与她相配。”
张二郎瞧了一眼婆娘,心思千回百转,前天大哥还在忧愁怎么让温氏医馆吐出更多的药来,若是真加入张家……那岂不是可帮大哥?
当天张二郎就去找了张京,张京却狠狠给人一顿臭骂,“你当温氏那女人是好惹的?生了一副脑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猪托生的,给我滚回去!”
张京正心烦不已,抚州城内三大药商五大粮商给捐献的剿匪物资远远没有达到他的预期,而他这次,却不打算从中克扣。
无他,顾晏之他惹不起,二人之间还有些旧情谊在,说他是顾晏之一手提拔也没问题。
面对自己的老上司,自己治下就筹了这么点,特别是那神药青霉素,他才得了五百支。
张京实在觉得,自己实在愧对无比。
…………
当天夜里,顾晏之喝了些酒,庞屹没有劝住。
这七年来,他实在太清楚,大公子心里苦。
邹有孝叹气一声,“那现在要如何,又起了烧,大夫千叮咛万嘱咐,那箭伤还没有好全,万万不得碰酒……”
庞屹现在也有几分愧疚,“要不给人灌些药?”
“你敢去?”
自然是不敢的。大公子喝醉了之后,谁敢在醉老虎头上拔毛。
那比平时更叫人害怕。
“用上次买的那个什么素试试吧,那个外用,倒是可以一试。”
第二天中午,顾晏之发现自己箭伤上了药,伤势比以前连服了一个月的药恢复得还要更快。
庞屹一番禀告才知发生了什么。
看着面前那一罐色淡如水,只有淡淡药味的瓶子,顾晏之轻轻念道:“温氏医馆……”
这药效倒是好。要知道,不少兵士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从战场下退下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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