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虚延扫了一眼,里面的菌丝已经把陶罐覆盖一层白毛,“发霉的麦子。”
萧占全有些失落。
她的奇思异想,没有人能懂。
至于她为什么重视装了这发霉麦子的陶罐,也没有人知道了。
“行了,行了。”虚延打断他的思绪,“你身上的血腥味,都可以把人熏跑,哪里是没有歇好,赶紧好好养养,不然这解药做出来,恐怕都没命拿出去。”
萧占全拖着身子出去,拿刀剑的手,有不明显的颤。
……
京都,暮色四合,庭前海棠随着风簌簌落下,温洛坐在庭院里,叫秋雨赶紧把今天背着顾晏之买的话本子放回屋里,不要被顾晏之瞧见。
那话本子,十分劲爆。
边嘱咐着,指尖还捻着半块未吃完的杏花糕。
这杏花糕还是白日那戏台上俊俏武生谢幕时,她打赏得多,戏班特意来谢,送上的糕饼,她叫人打包了回来。
忽然,一阵冷风掠过。
唰——
“夫人,可别分心。”话音刚落,伴随着刀剑出鞘的锋利之声,让她回过神来,杏花糕也坠落在地。
温洛抬眼,只见顾晏之玄衣墨发,手中的剑光如雪,在满庭飞花中旋身而起。
他分明未看她一眼,剑势却招招带煞。
海棠花瓣被剑气搅碎,又随他袖风翻卷,化作一场绯色急雨。
温洛忍不住想拍案叫绝。
只见顾晏之反手拔剑,剑尖倏忽挑起地上一整朵海棠,凌空向她疾射而来——
温洛下意识闭眼,却只觉鬓边一凉。
再睁眼时,那朵完整的海棠已簪在她云鬓间。而顾晏之反手收剑,终于冷冷睨来一眼,“我舞的剑,可比那戏子强些?”
今日她盯着那台上武生,而那武生上来谢恩时,向着她,抛媚眼不断,竟是将她当成了那等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来愚弄。
而她还傻傻的,去靠近了武生,将那武生扶起。
除了萧占全之外,这是第二次,让他察到嫉妒的滋味。
十分不好受。
比以前寒毒发作,抓心挠肝的感觉,还要难受,他当时,只想——剁了那那武生的双臂,那里被她碰过。
这个下九流的肮脏东西,竟然对她起了引诱的心思,还说些暧昧的话。
剁了他的手臂之后,是将人逐出京都?还是直接杀了他?顾晏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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