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嗓子带着几分沙哑,却不是问夫君的事,“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感觉如此苦?”
余娘子知晓,这便是相思引起了作用,她忘记了自己吃过相思引。
“喝过药,大病初愈。”余娘子解释道。
温洛没再问,而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头有两道隐隐的红。
余娘子看着,心有不忍,那样鲜活的人物,现下却只沉默不言。
那贵人原本说是十日,今日叫人去禀告之后,今日就提前要带着姑娘走了。
余娘子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隐隐有几分为温洛担忧。
有朝一日,她若是知晓自己根本不钟情那贵人……只怕
想到这,绕是余娘子,也不敢再设想下去。
只盼她与那贵人,永结同心,相思引,永不失效。
温洛起身,还双眼无神,像是睡懵了的模样,立刻就有丫鬟手疾眼快扶着她去沐浴,又是又是擦洗换衣。
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温洛坐在铜镜前,灯光照的屋里如白昼,这处早已不是原来的屋子。
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觉得有几分陌生,可是,她也说不上来。
后头的丫鬟还在绞着湿漉漉得头发,边赞不绝口道:“姑娘头发生的油黑乌亮,等干了,我给您梳个最近流行的望仙髻,想来,会十分好瞧……”
作势要给她梳个漂亮的发髻,却被温洛阻拦,“不必了……我不想梳。”
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太久没和那所谓的夫君见面,也许是她不想以色待人。
丫鬟悻悻地放下梳子,又张罗着给温洛把衣服拿上来,温洛瞧着那间绣工华丽的裙衫,皱起了眉。
“不必了,你们既然都说,我与我夫君恩爱久,想来,他也不是以貌取人之辈。”
在屋外听到这话的顾晏之脚步硬生生停住,让他最为震惊的,是夫君二字。
余娘子早已将那药,功效和奇特告予了他,但听到这熟悉的话语,以及夫君二字时,还是让他的心,不由自主震了一下。
她果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夫君?
顾晏之生得高大,周身那气度就是叫人要忽视他的出现也难。
丫鬟们鱼贯而出,余娘子走在最后,朝着顾晏之点了点头。
温洛望着那站立如松的男子,梦中的“夫君”终于有了容貌。
她不耐烦地甩了甩头,一时之间有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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