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低个头服个软,将来叫他百炼钢成绕指柔,也未尝不可……”
见温洛不为所动,余娘子也清楚,这不过是旧词新说,但最终还是说了心里的话,“到那时,便是想在外头图个自在,天地阔阔,寻个机会,自隐去就好……”
这话站在余娘子还是顾晏之所雇之人的立场,可谓说得十分背主,话里话外,已是为温洛考虑众多。
温洛苦笑一声,“余娘子三番两次为我考虑周全,我并是非草木,无心无感,不知感恩……”
余娘子只听她无可奈何又带着几分愁绪的话,“我已试过多次……一月初,烧了他安置我的别院,从冰湖遁逃,一路南下到金陵,本隐姓埋名,男扮女装做了医馆的大夫,生活不说大富大贵,那确是我来这里之后,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他家世渊源,想来余娘子也猜到几分,我本是他家深宅大院的丫鬟,本想着攒够钱就为我和交好的姐妹赎身,却被他看上……后面的事,便是现在这样了。”
温洛省略了一些细枝末节,却依旧听得余娘子只吸气。
温洛见余娘子露出几分担忧,故意笑笑道:“不瞒余娘子,若不是被他抓回,我在得药堂,那掌柜要我做上门女婿……”
听到这话,余娘子心中却叹息,“想不到姑娘还会医术,怪不得当初说我这相思引是哄骗三岁小……”
这话出口,余娘子也察觉有几分不对,温洛听到,神情却淡淡,“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懂很多,其实,我骨子里是有傲气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懂的,也有诸多。”
“这事倒是让我,十分长了教训。”
这话一出,让余娘子十分敬佩。
她三十才不惑,面前女子,不过青葱年岁,却已明白如此深刻道理。
“温姑娘,世间人与人之间,最讲究不过个缘字,我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过为陈词滥调,姑娘听多了,我也说得好没意思。”
“但说来说去,缘散了,世间痴男怨女,便散了。”
这些年来,余娘子看过太多情到浓时情转薄,不过黄粱一梦。
情爱二字,最虚,也最伤人。
温洛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她才道:“余娘子意思,我懂了,总之,我不怪你。”
“怪只怪,天意弄人,叫我不死,来到这里。”
后半句,余娘子没听懂,不过却也没有追问,有些秘密,是不能说出口的
当晚,又是苦涩到可以把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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