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带着有些一言难尽的神情看着自己,转头问自己的徒弟,“就问你,那大门气派不气派!”
弥慈连忙点头,竖起大拇指,“当然气派!咱们隐杀庙再过百年,一定比得上那些大庙!
说不定,还能得个皇帝正封呢,到时候,咱们也是数得上号的大庙!那时候肯定香火鼎盛,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啊……”
两师徒对视,嘿嘿笑了起来。
庞屹咳了咳,打破了二人的幻想,“大师。”
虚延回过神来,直到给顾晏之搭脉时,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丝毫没有意识到,徒弟给自己画饼,也给他画饼。
直到搭脉的两根雪白的天蚕丝完全变成了黑色,虚延的笑容才耷拉下来,“唉……顾施主啊,你这。”
虚延收起那两根已经变黑的天蚕丝欲言又止。
“当说无妨。”顾晏之收回手。
虚延瞧了瞧庞屹,知道他是顾晏之极为忠心的下属,屋中还有弥慈在准备今晚毒发时的压制的银针。
“弥慈,去柴房烧茶水来,你这孩子这么如此没有眼力见呢,顾施主来了这么久,茶都没有上一杯!”虚延转过头对弥慈说道。
弥慈有些委屈,以前每次来不都没有准备茶水嘛,还说顾大人是贵客,嘴刁,他们的粗茶肯定不喝。
但见师傅那严肃的神情,把话咽了回去。
“我这就去。”他放下手里的工具,不情不愿的出门去。
门被带上,虚延才缓缓开口道:“顾施主,你不惜命,命也不惜你。”
“你恐怕,活不过今年。”
虚延收起工具,看着顾晏之的眼中满是出家人的慈悲和怜悯。
屋中静得可怕,先开口的还是庞屹,他急得上前来,一把揪住了虚延那套佛不佛、道不道的衣服。
“大师!这不可能,你上次不是说,我家大公子还有三年可活吗?现在又说活不过年前,莫非在胡说?”
面对高大得像一座山的庞屹,虚延挣扎又挣扎不过,双脚已经被揪得离地。
只能拍打着揪住自己衣领的庞屹,出声斥骂:“恁这个信球!放我下来!他吃了啥,用了啥,自己不去调查,中毒能越来越不深嘛?
“他还爱操心,一天天的心眼多得似筛子,铁定是算计人算计多哩!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心力两竭!这不短命才怪嘞!”
这一下子,急得虚延的河南话都激了出来,语气间更显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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