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这才是真正的福泽深厚,某些人给孩子名字取得再好也没用,小心孩子撑不起反被克死了……”
众人都不太敢接这话,一时间场面竟有些尴尬,真妃斜视扫过几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角落的姜玉枚身上,二人四目相对。
姜玉枚识相地打破了沉默,柔声奉承道,“真妃娘娘说的是,毕竟古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八皇子的福气定然还在后头。”
“这才对嘛,姜选侍,”真妃并不认她做姐姐,也没有半分感谢,而是调笑道,“你如今可是越来越会讨本宫喜欢了。”
“娘娘谬赞,侍奉娘娘是臣妾应尽之责。”姜玉枚浅浅一笑,又低下了头。
“但你也不要以为你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一番,就能本宫相信你,也不要妄想爬到本宫头上去,毕竟庶出就是庶出,若还妄想爬到嫡出的姊妹面前,那可当真是不顾廉耻礼法了。”真妃习惯性地敲打道。
“娘娘说的是,”玉枚继续放低姿态,“臣妾面若蒲柳,自知难入陛下青眼,远不及娘娘万一,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真妃幽幽道,说罢,又转向别处,同众人一同继续聊起原先的话题。
其他人仿佛对姜氏的受辱习以为常,没有一个人为她站出来说话,甚至有时会跟着真妃一起羞辱她,而姜玉枚逆来顺受、从不反抗,似乎是比众人更加习惯了自己的待遇。
……
午后回到自己宫中,姜玉枚无心小憩,只绣缝着预备送给各宫的香包,她为每个嫔妃准备的香包花草都各不相同,足已见其中巧思。
她的贴身宫女忍冬对主子的遭遇颇感不平,心疼道,“小主下次干脆辞了真妃的赴约吧,咱们又不靠她过活,何必日日去看她的脸色呢?”
“无妨,”姜玉枚倒是表现得人淡如菊、处事不惊,“好不容易回了宫,我只求在这宫里安生就是了,若是得罪了她,不知她哪一天又会对我下狠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顺着她的心意,她发泄完也就好了。”
忍冬对自家主子感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她是皇后娘娘派去侍奉姜选侍的,她也不好太多干预主子的决定。
可侍奉了三年,每日见她恭恭敬敬、毫无异心,忍冬说没有感情自然是假的,她讨厌真妃那副猖狂样,讨厌她在自家主子和皇后娘娘面前是完完全全的两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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