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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太医入内,依次行礼请安,晏清禾见其中并无贺观,甚至没有贺家人,心中愈发着急,决心主动开口道,“还劳烦三位太医为淑妃诊脉一番,看看淑妃身子是否异常,此事事关重大,可实在马虎不得。”
三位太医听出了皇后的言外之意,加之此刻殿中气氛异常沉闷,似有大事发生,三人不得不小心行事。
齐越面对皇后的当场串供之嫌,仅仅是皱了皱眉,谅太医也不敢合起伙来欺骗他。
太医们依次为淑妃诊脉完毕,小声商议片刻,其中一人站出来禀报道,
“回陛下、娘娘,臣等细查思淑妃脉象,虚缓无力,似有若无,此似胎息初动,尚未显山露水,娘娘或许初怀身孕……”
“或许?”全宓挑眉道,“几位太医都是在太医院任职二十余载的老人了,怎么连这确诊的本事也没有?莫不是惧怕着什么,因此要故意藏着掖着?”
老太医也算是久经宦海沉浮,自有自己的一套回禀话术,而今滴水不漏地说道,“回贵嫔娘娘,淑妃娘娘胎息极弱,或是有了身孕,但不足月余,或是因体弱虚空而导致的脉象虚滑,这是妇人常有之症状,方的再等上几日方能确诊。”
“真是一群废物!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你们就是这么忽悠陛下的?”全宓眼见一个个太医皆跟人精似的不愿被卷入是非,心中万分不屑,却仍未灰心,转头对皇帝道,
“陛下,太医也说是胎息初动,想必不会有错,刚好能与那日夜宴时间对上。”
晏清禾抓准漏洞,紧接着道,“陛下,事关皇家声誉,太医既已诊脉完成,那不如先让他们退下吧。”
齐越点了点头,太医行礼告辞,继续候在殿外。
全宓心知不妙,自己倒疏忽了这事,反让皇后夺了话语权,只等皇帝发话坐实晏鸢私通。
齐越头疼地闭上眼,看似随意问道,“皇后,你怎么看?”
“臣妾也觉得荒谬,淑妃与武安侯是兄妹,怎么会做出如此不伦之事,还恰好暗结珠胎?这未免也太巧了些……对了,刚刚贵嫔既提到了夜宴,难不成依贵嫔的意思,这珠胎暗结之事是那夜所为?”
“回娘娘,正是如此,”全宓仰着头答道,“那夜淑妃半途借口身体不适而离开筵席,而晏栩紧接而去,二人一起相约好前往偏殿大行淫乱之事,这才有了这个孽障。”
“那敢问贵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就连太医院都不敢确认淑妃有孕,你倒是言之凿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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