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接上了。”
梁再冰一脸无语,不知道是该说这个赌狗机智呢,砍手指之前八成特意在网上搜过,还知道断肢要冷藏之后马上送医。
估计这也是他手指还能顺利接上的原因。
演戏还演得挺卖力,但凡把十分之一的力气用在正道上,高低也是个总了。
这种完全被赌博扭曲了的人,他们会下跪,扇自己耳光,甚至把手指砍下来表决心,那些都跟狗叫没区别,他们一定还会再赌。
这些行为也完全不是出于爱,他们只是想挽留住一个帮自己还钱的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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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聊天刚告一段落,竹楼的门就再一次打开了了,林奕森一脸意犹未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梁再冰被他的表情惊悚得往后闪了两步,“你这什么鬼反应,吃虫子是很值得高兴的事吗?”
林奕森右手按在心下的位置,感受着蛊虫隐约的活动,神色有些惋惜。
“我只是觉得就这么吃掉太可惜了,我还没来得及研究呢,不过在自己身上做试验观察反应也能弥补一部分。”
林奕森还很不甘心地抱怨道,“我还想跟那个蛊婆多要几只蛊虫的,结果她举起笤帚把我赶走了。”
呵呵果然不应该对这个科技变态抱什么希望。
梁再冰嘴角抽了抽,有些嫌弃地往旁边闪了两步,“我之前发给你的照片研究出什么没?”
赶紧套完情报把这变态甩了。
“初步观察,那条粉色的毛虫应该是鳞翅目闪蝶属某种闪蝶的幼虫,当然,也同样经过了明显的变异,有毒性。”
梁再冰沉着脸,表情有些凝重,“但是我没有感觉到中毒反应。”
林奕森食指撑着左边下颌,很深入地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给出了一个猜测,“有可能它进化出了分泌麻醉毒素的功能,即使把你内脏咬得千疮百孔,你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觉。”
梁再冰感觉身体一阵恶寒,腹中立马升起被毒虫啃噬的幻痛。
“靠,你能不能说点人能听的?”
霍火的眉头也拧巴起来,昨晚上差点被那条蛇蛊勒死的惨剧还历历在目呢,暂时他是不想跟蛊虫搭上任何关系。
但是被剧情推着走,他们没有任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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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三个玩家陆续走进了那栋狭小逼仄的吊脚楼。
阿林婆婆张开空洞无牙的口腔,露出一个干瘪的微笑,“你来清醴是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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