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科研人员,当然打不过范纯熙这种一身外挂的玩家,只能默默地又从窗台翻出去。
希望霍火今晚能收留他,不然他就只能去找开旅店的老婆婆一起住了。
而当他故技重施推开霍火的窗户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的灯开着,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没有拒绝应该就是同意的意思吧。
林奕森把窗户复原,很自来熟地坐在了另一张没摆衣服的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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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再冰照例把房间全搜了一遍。
房间内除了床、柜子、桌子之外就一个造型古朴的木衣柜,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装。
墙壁上一条苗族特色绣法的花色挂毯,上面用偏暗的红色丝线绣满了昆虫,最大的蜈蚣盘踞在中央。
但因为图案经过艺术加工,所以并不惊悚,反而有种呆头呆脑的感觉。
浴室也没什么出奇的,简陋的淋浴间和马桶水槽。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去睡觉,为明天的探索养精蓄锐,但这床他实在是睡不下去。
而且前不久就在门锁里发现了毒虫,毫不设防地蒙头大睡的话,都不一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梁再冰干脆花2积分换了一副扑克牌,拆开包装往床上一扔,目光灼灼地看向床边的男鬼,“斗地主吗?”
……
梁再冰盘腿坐在床铺上,漫不经心地从手牌里扔出两张,“一对三。”
陈安表情严肃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牌,沉思片刻之后,淡定地道,“要不起。”
“呃……”梁再冰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你确定听懂规则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说一遍?”
“我听得懂,”陈安很肯定地点头,“继续吧。”
十一接下去出了一对四。
他们打了没多大一会儿,陈安的脸上已经贴了五六张条子。
相对的,梁再冰和十一脸上就一两条纸片,都是跟陈安一起当农民的时候输的。
但陈安还是非常执着的表示自己已经掌握了这门高深的技术。
梁再冰有些哭笑不得,把手里的牌扔回牌堆里,半坐起身去揭他脸上的条子。
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人之间的距离过于近了,梁再冰能清晰地看见他在月光下微微反着光的皮肤,和平静的水红色眸子。
砰砰——
拍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梁再冰下意识往后退开,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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