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要是不下雨,常泞其实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去。
景遥问:“去哪儿?”
景遥生活的城市并不在海边。对于海的记忆也非常模糊,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妈妈牵着她去踩过沙子。那是一种很奇妙的t验。后来很多次脚麻,她都觉得自己踩在沙滩上。
陈逾时出门时带了把伞。说是傍晚的时候可能会下雨,对于天气预报这种东西,景遥向来是不太信的,但也不想再像之前那样狼狈,便又带了条围巾,说是下小雨的话,还可以将围巾盖在脑袋上。
景遥说:“哪样?”
所以她往往会强迫谢朝杨带。要是谢朝杨也忘了,她就抢他校服外套挡雨。尽管他每次都不太乐意。
“还行。”景遥说,其实一开始关系并不是很好,但后来不知怎么就好了起来。或许她在他眼里,可能看着也没那么讨厌,毕竟一开始,他连支铅笔都不愿意借给她。
从那之后,谢朝杨就再也没欺负过她了。
秋冬的海边气温很低。海风呼呼地刮,海面却因为yan光照上去,波光粼粼,出奇地漂亮。
但这会儿已经没人在意。
“好了。”陈逾时伸手揽住她的腰。
景遥瞪了他一眼,“哪有这么夸张?”
男人的目光很静,她却有种宛若猎物的感觉。还没开始辩驳,脸便先红了起来。景遥气势减掉一大半,不再跟他争论,只问他:“抱一会儿还不行?”
看着她时,眼神却已经暗下来。
陈逾时的脸se全程都不太好看。
“今天出门是不是玩得不太开心?”看得出来,陈逾时并不是个热衷于吃喝玩乐的人。
可能是她之前跟赵京玉待在一起的状态让他产生了错觉,误认为她其实并不ai和他待在酒店这样狭小的房间里。
陈逾时说:“为什么这么问?”
除了出门的那一刹那。她在电梯里担心自己的眼线是不是画歪了,而他看着她笑。
他人也并没有什么两样。
景遥差点就要陷进这样的漩涡里。
门一关上,陈逾时便把人压到玄关。
要是可以,如果可以。
和景遥待在一个房间实在太过危险。陈逾时从未设想过自己会这样失控,只进去一个头,景遥就疼得眼泪都掉下来,更不用说他一cha到底的时候。
除了一开始的急躁,陈逾时现在完全按兵不动。他克制着不让自己伤到她,此刻她却反过来将他咬得si紧。
但在挺动的同时,她反应也尤其敏感。
最后仍紧咬着他。
景遥咬着唇,摇头。
roubang在她的禁锢下寸步难行。
脖子上的那块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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