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你那么多年……妈走后,你只要为自己而活,做你想做的事,这样,我们才能放心……”
安小筱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妈,您在说什么?您怎么会拖累我?我一点都不苦!您别气馁,我会找到好的医生救您。我只要您,我只有您了,妈妈……”
安母眼中满是慈爱和不舍:“筱筱,妈对不起你……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
南城的夜色裹挟着潮湿的寒气,徐家在城区一个老小区里,屋内麻将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徐母耳朵竖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她猛地起身,脸上堆起笑容:“儿子回来了?还是这么粗心大意,钥匙又忘记带了吧!”
可推开门的一瞬,她的笑容骤然凝固——门外站着的,是两年未见的女儿徐燕,以及她身旁那个冷峻的男人安世福。
“你这死丫头还敢回来?!”
徐母的嗓音尖锐如刀,一把揪住徐燕的头发,指甲几乎掐进她的头皮。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害惨了!林老头要砍你哥的手啊!”
徐燕踉跄着后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两年前,她被父母以“报恩”为名卖给年过六旬的林老头当续弦,是安世福从别墅地下室将她救出。
如今,徐母的咒骂中终于撕开了真相——那一百万“聘礼”早已被他们拿去给儿子在城区买了婚房。
如今林老头逼债,徐家被迫借了高利贷,利滚利,已压得全家喘不过气。
“你们卖女儿换钱,倒有脸怪她?”
安世福一把钳住徐母的手腕,力道大得她痛呼出声。
徐父闻声从里屋冲出来,抄起扫帚就往徐燕身上砸。
“白眼狼!要不是你逃婚,林家怎么会拿回那一百万?你哥的房子差点被抵押!”
徐燕瑟缩在墙角,旧日的伤疤隐隐作痛——从小到大,哥哥的碗里永远有肉,而她只能吃剩菜;
哥哥摔碎碗是“不小心”,她打破杯子便是“讨债鬼”。如今,他们竟连她的命都要榨干。
安世福将提亲的礼盒放在桌上,红绸布下是一头宰好的猪、两坛陈年黄酒、彩色糖果、上等的茶叶,另一个红绸布下是一些黄金首饰。
他沉声道:“阿姨,我是来提亲的。按老家的习俗备了薄礼,还望您和叔叔笑纳。”
徐母掀开红绸,瞥了一眼便冷笑:“这点东西就想娶我女儿?当年林家可是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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