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笑从她的颈间传来,盛聿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低笑的以后一颤一颤的,那股酥麻一直从心尖蔓延到大脑,祝鸢觉得整个人像过电了一样。
她脸颊一红,却也跟着笑了一声,抬起手轻轻抚着他的脑袋。
盛聿被她顺毛了之后心情舒坦多了,暂时先放下对裴凌的手机壳和挂件的醋意,亲了亲祝鸢的眉心,问她:“知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提到这个,祝鸢的的脸瞬间红温,“我、才不想知道。”
见她这样盛聿就知道裴凌已经告诉她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他的内心柔软成一片水。
低声说:“回去京都城以后,我慢慢教你,成为书法家可能难度大了点,拿得出手是绝对没问题的。”
祝鸢气恼不过,“你觉得我现在的字拿不出手?”
“忍一忍还行。”盛聿要笑不笑地说,“贴这里不好看,回去温泉山庄,里里外外的门廊都贴你写的字辟邪好不好?”
“盛聿!”
怀里的人给了他一拳,但也只是轻轻的一拳,收敛了力道。
盛聿笑着把人抱紧,一碰到她隆起的小腹,差点忘了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他把手轻轻覆在上面,柔声对祝鸢说:“别太暴力,注意胎教。”
小家伙这会儿应该在睡觉,没乱动。
祝鸢安安静静靠着他的胸膛。
盛聿想到她离开他身边的时候正是孕早期,容易有孕反的时候,在温泉山庄那段时间她经常吐,吃不下东西。
“前面三个月难不难受?”
祝鸢轻轻摇头,“离开京都城之后我吃饭都香了。”
她实话实说,没想让他自责,可男人抱住她的双手微微一僵。
盛聿低头靠着她的脸,悔恨的情绪在他的胸口蔓延,“对不起。”
如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她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
当然也有他的缘故。
可那个时候,他怎么舍得放手。
“都过去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为我好也好,都不许再瞒着我了。”祝鸢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而且我后来都没吃苦,没受过罪。”
可盛聿又想到生孩子的罪,她怀孕之前,他想要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但对于孕产并不太了解,直到她怀孕后,他查看了很多资料书籍,才知道生孩子的时候才是真的遭罪。
他有一瞬间的后悔,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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