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摩挲爱抚,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她的发间。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太热烈了。
祝鸢担心他的身上的伤抬起手要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误以为她要挣开。
“鸢鸢,求你……”盛聿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他的胸膛上。
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胸肌坚硬有弹性,祝鸢的手刚一碰到就像被火烫到了一样。
收回手的刹那间,盛聿再次加深这个吻。
然而当初在得知她怀孕之后盛聿做足了功课,尽管舍不得和她分开,但担心她呼吸不过来引起宫缩,所以在祝鸢嘴里发出一道微弱的嘤咛声之后,盛聿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抿断一条透明水线。
看着她被吻的娇嫩欲滴,微微肿起的唇,盛聿又忍不住再次低头在她的唇上用力亲一下。
祝鸢一双哭过的眼睛湿润发红,抬眸的瞬间,有股勾人的味道。
盛聿紧紧凝着她,喉结滚了滚,舍不得移开眼睛。
他的鸢鸢。
“鸢鸢,我很高兴!”盛聿手臂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搂紧在怀里。
盛宏耀和宁槐清的录音曝光之后,盛聿其实心里有一瞬间的忐忑,他纵横商场多年,运筹帷幄,却唯独在这件事情上载了跟头。
从盛宏耀的话里可以知道在把宁槐清送进他的房间之前,他千真万确和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不是因为药物产生的幻觉,也不是趁他发病后失去意识伪造出来的假象。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呢?
别解决了一个冒充的宁槐清,又凭空冒出一个女人,甚至再来一次私生子风波。
他太害怕失去鸢鸢。
然而他对那晚的女人的身份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是昨晚,当盛宏耀将隐藏在盛氏财团大楼的炸药引爆之后,强烈的震荡让他的脑海中短暂出现一些那一晚的片段。
红玛瑙手串!
他想起了红玛瑙手串。
至少他亲自穿过的十八颗红玛瑙,他又怎么会忘记!
结合之前误以为是思念祝鸢过度,隐约想起那一晚的哭声很像祝鸢,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猜测。
这一刻的百分百肯定,是他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权利都换不来的喜悦。
他是鸢鸢的唯一。
她亦是。
“你怎么想起来的?”怀里的祝鸢缓过气来,抬头看着他和她一样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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