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他静静地抽着烟,整张脸陷在被车窗外的芭蕉叶投射下来的阴影中。
他掐了烟闭上眼睛。
昨晚,那个小院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匆匆一瞥,其他没有看见,但他在门口看到一副对联,像是主人闲暇时随意写的字。
但那么丑的字,就像烙印一样镌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初陆怀湛夹在日记本里的宣纸,是她写的毛笔字。
一手的狗爬字。
盛聿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胸腔却急剧起伏。
万一是她。
还不等他大脑做出反应,他的手已经握住方向盘,保镖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又看到盛聿不太好的脸色,和他隐约有些颤抖的手,状况不太好。
“聿少?”
盛聿低着头,额角青筋凸起,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终于,他松开手,低哑道:“你来开。”
保镖坐上车,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的男人,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让聿少去医院看看,别是之前的枪伤还没完全好,一夜的奔波身体出现问题了。
然而副驾驶座的男人丝毫不在意地说:“沿着昨晚的路原路返回,一个地方都不要错。”
车子驶离丛林范围。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越来越灿烂,在六月这样的季节,温度也随之不断升高。
经过一晚上大雨浸润的地面,也渐渐干了。
当车子开进离城热闹的古街,已经将近中午时间了。
昨晚经过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而且还下着雨,并不如白天看得那么热闹。
这会儿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车轮几乎是碾着地面慢慢行驶。
今天是周末,人很多。
车子缓缓行驶在街头。
盛聿半阖着眼,前面是红灯,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将车窗降下来点了一支烟。
一对年轻的男女从车旁经过,女人没好气地说:“她还是个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你跟她争风吃醋?”
男人听了不乐意,“反正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是祖国的花朵,我还是民族的现在时,她重要我不重要?”
女人白了男人一眼,却是被他一番话气笑了,挽着男人的胳膊柔声哄着。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盛聿点烟的手却是一僵,整条手臂都麻了一样。
脑海中闪过当初他和祝鸢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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