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拧动门把。
自从那天晚上,被祝鸢撞见盛聿在佑佑的病房之后,这是时隔那么多天,宁槐清第一次见到盛聿。
当看到盛聿靠着床头坐着,穿着病号服,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宁槐清的眼圈顿时一红,泪水毫无征兆地掉落。
在她印象里,盛聿的身体素质十分强悍,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他生病,除了十八岁那一年开车撞了沈怡静之后出了车祸,被人发现的时候他在车里昏迷,才被送到医院。
但除了那一次,他连感冒发烧都很少,更别说住院。
看见他这样,她的心都要碎了。
怎么伤成这样。
盛聿是看见宁槐清掉眼泪的,可他的内心毫无波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带孩子出院?”
他并没有给她缓冲心情的时间,给她多一秒的时间都不肯。
宁槐清手背擦泪,知道这次之后没什么机会能再看见他,她索性大了胆子,毫不回避地看着他的脸。
可她生怕被盛聿看出一丝异常,看了一眼之后又移开视线,像以前一样,不会一直盯着他看,也不会让他怀疑什么。
她低声说:“反正查不出什么原因,我不想再让佑佑受苦了,也许出院之后我带他到处走走,他就好了也说不准。”
“实话。”盛聿只落下两个淡淡的字音。
但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威压施加到身上,叫人不敢说谎。
宁槐清心尖一颤,内心五味杂陈,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终于如她所期盼那般成长为让人诚服的上位者,可同样心酸,因为她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盛聿对她比对陌生人更加冷漠。
想着想着,她的鼻腔一酸,眼泪落下来,一口气哽在咽喉里,声音变得破碎不堪,“不想再在你面前碍眼,我带着佑佑离开这家医院,去哪个地方都好。”
这话在哪个男人面前说,都很容易被她说服。
但她忘了,眼前这个人是盛聿。
尤其,在盛聿早就怀疑她的时候。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她不仅仅是想要解除盛聿的疑虑,也是她的心里话。
她知道盛聿和祝鸢分开了,还听说祝鸢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了,她虽然不是直接导致盛聿和祝鸢的关系破裂,但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即使她也不想,但盛聿对她不仅只是厌恶,所以她的确存了让盛聿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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