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迈着长腿阔步往外走,脸上戾气很重。
更衣室里,祝鸢在裴凌出去之后就把门反锁上了。
她看着换下来的旗袍,没想到自己的妆造会惹恼裴凌。
这些造型都由裴凌的兄长手底下的人敲定,应该知道裴凌的忌讳才对。
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故意的。
祝鸢不敢再往下分析。
裴家的是捞偏门起家的,各个都是刀尖舔血,冷血无情的人。
裴凌的爱好甚至是养狼。
更别说裴家二兄弟同父异母,大有可能将来会因为家产拼得你死我活。
冷静下来之后,祝鸢换好衣服离开剧院。
到后门的时候,恩佐已经站在车门边等她了。
“祝小姐,聿少今晚加班。”恩佐解释,祝鸢冷静时间够了,他没瞧出任何问题。
祝鸢的目光从空荡荡的车厢收回来,哦了声,“我没找他。”
上了车,恩佐系安全带,“您今天演出辛苦了,祝安安要不要过几天再处置?”
“不用,我等不了那么久。公演压力大,拿她解解压。。”
她恨不得现在立马飞过去,了结了祝安安。
恩佐摸了摸鼻尖,“祝小姐,有件事我要跟您坦白。”
祝鸢往内视镜看他一眼,皱了皱眉。
他继续说:“其实祝安安我早就抓起来了,是聿少的命令。人还有一口气在,聿少让我留着,等您的发落。还有,他猜测祝家夫妇会求到您面前来,安排人不准他们靠近你。”
难以名状的情愫环绕着心脏,祝鸢无意识咬住下唇。
这件事,盛聿半个字没跟她提起过。
明明他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说。
车子驶离剧院,祝鸢呼出一口气,平静的说:“那就带我去见祝安安吧。”
祝安安被恩佐的手下控制在一个地下室。
这里就算惨叫声再大,外面也听不见。
祝鸢跟随着恩佐往里走,地下室灯光明亮。
祝安安如同一摊烂泥趴在地上,比之前被裴凌抓去还更惨。
可今天如果不是护工及时赶回,祝安安还会说多少刺激爷爷的话?
爷爷命大才能捡回一条命,否则后果她难以承受。
祝安安只是经受这些皮肉之苦,太便宜她了。
听见保镖恭恭敬敬喊一声祝小姐,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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