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多管闲事”。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失焦地望着前方,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他的内心像是有个无形的漩涡,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晋宴风死了,他已经死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只有这样自我催眠,心里那股酸涩与疼痛才能稍稍减轻一些。对,晋宴风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云清身边,再也不会与云清留下那些刺痛自己的回忆 。 陆宴清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沙发扶手,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在心底默默期许,既然晋宴风已不在人世,那么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能在云清的心中占据哪怕小小的一角,能得到她更多的关注与在乎 。
“晋宴风!你给我——不!陆宴清你给我进来!”云清那平日里娇软如莺啼的声音,此刻却裹挟着明显的怒气,在别墅中回荡开来。想想也是,哪个师父听闻自己的徒弟一整天都没能背下一句话,能不火冒三丈呢?
正独自沉浸在痛苦思绪中的陆宴清,冷不丁听到“晋宴风”三个字,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以为自己撞见鬼了。毕竟这名字在他心里就像一根刺,刚还想着晋宴风已死,这会突然听到,怎能不心惊。好在他反应过来,这声音出自云清之口,再一细听,竟是在喊自己,而且那不善的语气,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陆宴清耷拉着脑袋,像个霜打的茄子,极不情愿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表情,努力挤出平日里最老实、最乖巧的模样,一步一顿,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云清所在之处走去 。每迈出一步,他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云清的怒火能小一点,千万别太过严厉地斥责自己 。
云清目光直直地落在陆宴清身上,虽不见明显怒容,但那质问的语气,仍让陆宴清感到一阵紧张。他脑子飞速运转,瞬间计上心来,可怜巴巴地说道:“师父,今天上午我去您主卧,一进去就看到了晋老宗主的照片,把我吓得不轻。人都已经去世了,这些东西要么收起来,要么就摆在神龛上供奉着才合适。我胆子小,当时就慌了神,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所以才怎么也背不下书,师父您可千万别怪我。”陆宴清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云清的神色。
云清本就不是个爱发脾气的人,从小到大,晋朝夕再怎么叛逆调皮,她都未曾责骂过一句;和晋宴风夫妻多年,也从未红过脸吵过架。此刻,听着陆宴清这番话,她知道这小子大概率是吃醋了,嘴里“鬼话连篇”。不过,她也没打算拆穿,只是略作思索后,便吩咐道:“张管家,你去联系几个人,把主卧里那些相框都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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