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渐渐安静,沈宴合端着小孙给他们准备的牛肉粥推门。
“沈宴合,谢谢你啊。”明伊桃是第一次直视沈宴合的眼睛,那么真诚地向他道谢。
在自己绝望的时候,上帝好似听了她的抱怨,体恤了她的痛苦。
要是没有沈宴合,她不会遇到这阮医生,她知道阮医生的能力,要不然贺震天不会一直苦苦寻找她。
沈宴合手一僵,内心的欣喜让他险些把手中端着的粥都给泼了。
沈宴合扬唇一笑,少年笑容是剥去乌云的暖阳,眼光洒下都化作了他眼底里那抑制不住的爱意。
——
夜半傅宅内,靠在黄花梨交椅上的傅亦寒紧抓着那条手链,额上细汗打湿他垂落眉间的发,高挺鼻梁下的鼻翼翕动,发颤的薄唇被他死死咬着。
身体里的每条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崩断拉扯……
疼痛放大了夜的尺寸。
“少爷,我们就打一针镇痛剂吧!”几个下人焦急地祈求道。
傅十三看着傅亦寒咬着牙,忍着疼痛怎么也不肯用药的样子,心里就升起一阵难受。
那明伊桃最起码还是用了解药呢,他傅亦寒这是何必呢?
为了体会她的疼也没必要这样来感受吧。
傅十三耳麦传来阮家温伯已经向南边出发的讯息,傅十三立马转向傅亦寒恭敬地汇报道:“BOSS,温福生已经出发去找阮文秀了。”
傅亦寒捏着那块刻字的牌,又看着手边那他从他女儿墓地带回来已经框裱起来的那片落叶。
他想,要不是这片落叶他都快忘记了他还有这么一个研究天下奇毒的姨母了。
他的嘉伊小天使会一直保护她的妈妈对吧。
阮文秀的落叶实验室就坐落在边境的老林子里,傅亦寒此时还不知缘分已经将明伊桃牵引到了那里。
傅亦寒知道阮文秀和自己的母亲交恶,甚至当年阮文秀一气之下还跑出了阮家,自己去请她不方便,最合适的就是阮家的老人去请。
这次要不是自己中毒,温福生不会走投无路去求阮文秀。
傅亦寒薄唇因疼痛再发颤还是咬着牙冷声吩咐道:“现在去请陆宴合来!”
他要让他陆家去找人,那个人必须找出来,这样才能加快研制解药进程。
……
阮文秀眼中带着几分轻蔑地望着眼前的温福生,这个男人是领她进入医药大门的恩师,也是一个为了她妹妹阮文妤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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