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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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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拉近后，言南枝眸光略动，握着玉清檐的手指攥紧到有些发白。她望着明翡，嘴唇动了动，包含着思念、牵挂、希冀地轻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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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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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明翡止住的眼泪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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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们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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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她们彼此都没有开口交流，她看到的是母亲们的满脸陌生，而不过短短几分钟，她们却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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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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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南枝连忙安慰：“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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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声音令曾经在黑暗的雪夜里前行的明翡看到了光亮，她侧过脑袋，将发丝拂开，露出她出生以来就拥有的胎记，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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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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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言南枝就倾身而过抱住了她，一个迟来的、跨越时空的、包含着眼泪与思念的拥抱，让一切的陌生都消散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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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南枝的情绪很外露，她安慰明翡不哭，自己的眼泪则像坠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哭得很难过。很快，她又像不敢置信般松开怀里的女儿，拍了下旁边的玉清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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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掐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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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檐定定地望了明翡两眼，真伸手掐了掐言南枝的脸，不过掐得很轻，仿佛就是无奈之下才应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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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三大一小，言南枝捂住脸，惊喜道：“有实感，是真的。清檐，我们没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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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檐的情绪比较内敛：“……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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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明月下，言南枝又开始打量眼前的孩子，从眼睛、鼻子、嘴巴、到那枚胎记都一一掠过后，她伸手捏了捏明翡的脸，破涕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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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宝贝已经长这么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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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翡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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