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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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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拥有金钱、权力，这些已经无法诱惑她们了。但延续生命、实现永生、超凡、成为更高级生命体的需求能诱惑她们，诱惑她们犯下罪证，诱惑她们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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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峤眸色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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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露白眉头一皱：“容我提醒你，你现在在审判庭，请如实回答你的犯罪目的、犯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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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滕勒摊开手，让她看自己手腕间的手铐：“蓝执行官，我很坦诚。接下来，我想请你们听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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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揭下了脸上的仿生皮面具，露出她原本的脸，也许是面具戴的太久，室内的光芒太刺目，她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琥珀色的瞳孔变回了原来的红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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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讲的大概需要半小时，提前感谢你们的耐心与倾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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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审讯室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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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半小时里，克里斯滕勒详细地讲述了当年蒂蒙族的惨案、包括她在改名换姓后就读于藤校生物专业，参与基因工程等事迹，以及她最终决定以‘新人类’为幌子，打着永生、进化的目的，诱惑当年的凶手们落入网中，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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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述过程中，只有提及蒂蒙族时她的情绪才会波动，有怀念、温柔、有惭愧、害怕、有许多复杂难言的情绪藏在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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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露白沉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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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设想过无数遍幕后真凶的犯罪动机，例如贪婪、反社会人格、金钱交易、名利诱惑等等。总之，她未曾想过真实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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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侧的克里斯滕勒讲述完，眸底露出一丝释然时，从始至终都未置一词的祝一峤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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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上报警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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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藤勒微笑：“法律当然能给她们定罪，但她们有钱有势，有一百种轻易逃脱或减轻刑罚的方式，我不想让她们死的太轻松。毕竟当年的以斯也死在了那一晚上，她们手上染着一百八十一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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