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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逼仄的养老院会议室里，院长莫心栎的手脚都被安装了检测装备的镣铐铐着，绿色的眼睛像颓败的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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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峤看了她一眼，坐到她对面，面无表情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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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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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心栎扯了扯唇：“祝审判长，放心，事到如今，我不会再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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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峤审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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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认为莫心栎是幕后黑手，在剩下的三张牌里，她大抵是那个象征着爱情与浪漫的红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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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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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心栎：“她？摩莉国的军队现在应该已经到基地实验室了吧，她们应该把基地里的资料档案都上传到内网了，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我所做的一切，我所要完成的一切，哪里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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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跨国基因盗窃的是我，让白鹤发起袭击的是我，在另外四人的身体里植入芯片让她们死亡的是我，策划一切、一手缔造研究所、无数次把政府、军部、审判庭当猴耍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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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后山的骸骨了吗？那是初代实验的埋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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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台前的闵嫚与徐上校众人早已怒不可遏，祝一峤眼神冰冷，杀人于无形，一句话捏碎了莫心栎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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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进会议室的前一分钟，你的爱人李水雯忽然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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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愈加疯狂的人瞬间变得仓皇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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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想要挣开镣铐，不断问着：“水雯怎么了？你告诉我，水雯怎么了？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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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峤冷声道：“莫心栎，你愿意为研究所的头目担责付出一切，可她却不会给你和李水雯任何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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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时间了，告诉我，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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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与害怕占了上风，莫心栎犹豫着，又试图从眼前人的神情里找到一丝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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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雯不会有事的，她自我安慰着。水雯……不会有事的，她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答案，建起的高墙却开始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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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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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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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的神色渐渐变得痛苦，她崩溃地大笑，面目扭曲着，手指紧攥青筋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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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解药，她们在几个小时后都会恢复正常，只是加了一点违禁药，让她们的症状看起来像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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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她是谁，我们都是通过另一个人跟她见面的，每次见面时我只能听到一点细微的摩擦声、或者装置响动的声音，而那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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