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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将手中剩余的椰桃酥都吃完，她问了一个以前就问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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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目标真的是所谓的新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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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峤道：“暂时还没有定论。起初，我们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很多线索都指向这一个答案。但后来审判庭联合多国查到了W1215304的真正源起，知道了它的另一层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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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翡问：“我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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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机密，不久后就会记入古书籍中，只要保密不提前泄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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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话是祝一峤逗她的，而接下来确实如她所料，明翡就差举起手发誓自己会保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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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层寓意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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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瞬，祝一峤吐露四字：“污染、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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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168年1月1日，距离除夕夜还剩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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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单位都已经开始放年假了，每当这个时候，整座钢铁森林都会变得热闹非凡、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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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庭今天的工作时间提前了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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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三队审查小组抵达新民养老院，在向养老院的最高负责人莫院长出示审查令后，一队审查小组开始检测，另外两队审查小组则逐个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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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审判庭的技术部门在远程同步观测着审查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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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楼审查室里，昨晚持续避而不答的阳愉，依旧宛若丧家之犬般垂着脑袋，面对蓝露白的审讯，她的态度像是在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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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里，闵嫚注视着显示屏，祝一峤翻阅着昨晚到现在的审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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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闵嫚若有所思道：“她没有任何疾病史，但从昨晚到现在，却一直像在梦游似的问什么就反问什么。一峤，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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