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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额角冰凉黏腻的触感似乎牵连着心脏，一下一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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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江潮眠电击后反应，她很紧张，掌心冒出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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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缓了口气，语气放松，眼角却僵硬的勾不出笑意：“你看我出不出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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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能出去，”B得意洋洋地笑道，“改造好了自然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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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瞪着他，还想怼回去，但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C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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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说：“王哥，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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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麻意清晰地顺着太阳穴传至全身，这种感觉有种熟悉的陌生，像古早电视机的雪花频道，也像蹲久腿麻了，她抓紧扶手，咬牙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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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灯关了，另一道亮光在眼前闪过，一根塑胶棍子挑起她的下巴，迫使祁麟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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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布上的人很熟悉，原本是她和何野的合照，只不过她被裁剪了下来，只留了何野一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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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不太熟练地叙述千篇一律的模板：“同性恋是病，同性恋罪大恶极，同性恋在社会上不被允许，女性的首要任务和价值体现在生儿育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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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伴随疼痛牵连着神经，饥饿感消失殆尽，随之而来是想干呕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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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禁闭双眼，不去看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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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是所谓厌恶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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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电击疼痛和注视的东西交在一起，每想到这个时，一想到这个人，身体快于大脑，首先想到的是电击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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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控制不住地抖动，连带椅子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是铁器生锈相互撕扯碰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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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过了很久，也可能实际上只过了几分钟，仪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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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惨白的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她的手脚冰凉，指尖仍时不时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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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心满意足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小人得志般笑得猖狂：“你叫，有种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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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口口水，思维似乎有一瞬的滞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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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同性都是神经病，你不喜欢女生，以后再见到照片中的女孩，你还会受到今天一样的惩罚。”C在她耳边循循诱导，“你忘了江潮眠对你的好吗？他冒危险给你带水和食物，他对你那么好，你其实早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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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忍不住思考，才想起第一周她被关禁闭，江潮眠给她带了糖水和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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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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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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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江潮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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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实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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