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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扫把星，丧门星，瘟神……”祁妈妈显然失去了理智，崩溃地捶打在她胸口上，“你滚远点，滚远点！别让我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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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祁麟赶来抱住祁妈妈，“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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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周，何野再次见到祁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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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头发乱点，和一周前没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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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祁麟焦急地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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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她有联系？我不准你见她！”祁妈妈喊，“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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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爸爸匆匆赶来，看也没看何野一眼，再次把祁妈妈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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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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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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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祁麟不知所措地道歉，“我没想到你会来，我妈就是太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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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是因为我进的医院吗？”她打断祁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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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急忙解释：“不是因为你，是我没做好，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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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便拿了一个快递盒，尽管快递单面都用黑色水笔涂掉了，但经过光照反射，能清晰看出名字和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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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名字：何野，是她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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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了快递里面不是正常东西，小天不小心吃了里面的东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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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点点头，艰涩地解释道：“是我没藏好，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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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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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吐了，有点脱水，在挂点滴。”祁麟回答，“可能是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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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扯了扯嘴角，橘红色的余晖漫过她们，留下两道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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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是泻药，”何野把散落在外的薯片扒拉进袋子里，还有踩成饼的汉堡也一块扔进去，提着两大摞塑料袋，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祁麟，“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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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拉住她：“买了明晚上的车票，我去找你，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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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北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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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看看漫在橘光里的房子，又看看祁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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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祁麟第一次见面，分别之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安逸舒适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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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通八达的农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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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后，谁都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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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何野提了提袋子，手提绳在掌心勒出两道红痕，凉风再次穿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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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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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不再坚定，反而透出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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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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