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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海还是低头捂着肚子，痛苦地求饶：“我错了、钥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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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掏着口袋，拿出一根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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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紧紧盯着钥匙，站着没动，“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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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把钥匙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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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离她有点远，何野用脚勾到面前，蹲下身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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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瞬间，江成海从被子里抽出一把水果刀，面色凶狠朝何野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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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逼我的！”水果刀高高举起，在灯光下散发出刺眼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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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留了个心眼，但她没想到江成海这个变态竟然在床下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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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余光看见江成海抽刀的动作时立马捡起钥匙往后退去，还是没能躲过横冲直撞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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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一蹬，身体往一侧翻，躲过了致命伤，但被锋利的刀尖划破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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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一边捅一边凶狠地笑：“你也是倒霉，如果毛小莹没退学，也轮不到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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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一愣，被挥舞而来的到划破了肚子，顿时流出殷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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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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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江成海极度猥琐地幻想那个乖巧的女孩儿，嘿嘿笑着，“是啊，毛小莹，上学期退的学，你估计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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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喘息着扶墙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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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莹，高中没念完就去嫁人的毛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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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江成海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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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江成海把毛小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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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关于“毛小莹”的话衔接在一起，祁麟和叶迟迟说的话像一张张拼图，在此刻告诉了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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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有点闷，喘不上气，肚子很疼，但她还是骂了一句：“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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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想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被江成海以补课的理由被带到房间，锁上门，去干禽兽不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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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历着毛小莹曾经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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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毛小莹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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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莹成绩也好，马萍也不差，但没毛小莹好看。”江成海搓了搓刀尖上的血，视线停顿在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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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看过去，课桌的一角，散落着几张女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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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各不相同，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笑容腼腆，穿着附中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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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毛小莹——还有其他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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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天真以为学习能改变命运，努力寻求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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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遇上了一个好老师，却不知道自己进入了另一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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