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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什么歉意地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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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摆摆手，“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带你进去考个测考，成绩过关就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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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不担心考试，她更在意另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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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和保安打了声招呼，保安总算不虎视眈眈盯着她了，进入学校，江成海边走边问：“你妈妈说你本来在一中读书，怎么突然转我们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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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随口答到：“藏手机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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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这么严啊？都高三了还开除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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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何野观察四周环境，继续胡编乱造，“学校成绩好，变态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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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挺人性化的。”江成海有些自豪地向她介绍起学校，“虽然不比一中严，不过也不能随便玩手机，上课要把手机交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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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颔首，示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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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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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领她走进一处教学楼：“你中考全市第一我知道，不过初中和高中不大一样，现在成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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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带子掉下肩头，她往上提了提，“还行吧，一般考试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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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顿，问出最忧虑的问题：“学校有贫困补助和奖学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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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学金没有，”一秒后，江成海笑了笑，他眼角有处白痕，像被什么东西抓伤后又痊愈了，此时随着脸部一块弯曲，莫名有些狰狞，“不过贫困补助可以申请，需要一些材料……而且名额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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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理解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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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领她到办公室，找出三份试卷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语数英三门，考四个小时，听力跟作文都不用写，你现在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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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黑水笔，在沙发上坐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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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很傲气，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三小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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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白云飘过山头，凉爽的风吹来，江成海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小电风扇，插上电对着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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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都没这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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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笔迹不停，最难的数学写完，何野没有停顿，去翻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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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应手写完，她放下笔，食指内侧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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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一部电影还没看完，何野伸出三张试卷晃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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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这么快？”江成海惊讶地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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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松了松手指关节，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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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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