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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芳芳结巴的连说了几个“你”，才局促道：“要我陪你去吗？……一中的事都解释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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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是我偷的，不过我确实打了人，没什么好解释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被他们翻出来说，也不嫌害臊。”何野用筷子在碗的边缘敲了敲，粘在上面的酱汁掉在桌子上，“我明天一个人去，你不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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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芬芳有些沮丧：“我知道，我是说老师不也放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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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明天办入学手续，顺便考个入学测试。”何野顿了顿，嘴里味同嚼蜡，“应该能免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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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好、好……”宋芬芳盯着她看了一会，实在找不到别的话题，叹了口气，“我去叫你弟吃饭，等会你爸回来少说两句，吃完饭去洗澡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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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往嘴里扒两口饭，嘴巴嚼得很用力：“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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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抬头，目光中倒映了一个不到一米六，长相贼眉鼠眼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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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把手中的碗重重放到桌子上，说话阴阳怪气：“呀！大学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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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捏紧了筷子，眼角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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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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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不见，她爸眼中的宝贝儿子更狂妄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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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芳芳姗姗来迟地训斥：“何聪，怎么跟你姐讲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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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在她和何聪眼里都没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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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聪“嘁”一声，坐下吃饭，没再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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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却觉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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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聪仗着他爸对儿子的喜爱，总是有恃无恐地惹炸她。或者更严重，两人以打架结尾，最后他爸以暴力教训她，用重男轻女的思想灌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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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妈都是封建思想留下来的产物，导致他们的儿子也是这种思想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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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何聪居然只顶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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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深深有种“事出反常必有妖”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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