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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需的能量是人类的负面情绪，顾今璃骨子里是一个乐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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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女主的关系经历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总体来说，她的负面还没有到达那种可以信手拈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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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修炼方面，就格外的缓慢和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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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沈迟归最近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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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通天塔化形的黑影，照惯例为她带来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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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人类，顾今璃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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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和衣物更换以及休息地，都需要逐一安排，并且时不时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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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通天塔会被直接抓住询问情况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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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它已经减少了接触神明的机会，总会趁着对方睡觉的时候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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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回，顾今璃似乎在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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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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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些支支吾吾，通天塔虽然没有脸，但这一刻似乎也皱成了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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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无法对神明撒谎的，因此一直在避免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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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还是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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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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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出了通天塔的迟疑，顾今璃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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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通天塔总是在自己休息之后才会出现，她早就有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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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现在的样子，恐怕比想象中的更加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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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到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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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巴巴的，通天塔心不甘情不愿的坦白：“她因为找不到你的踪迹，在人界大闹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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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宜宗是她第一个开刀的宗门……很多人都被她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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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含糊处理了一下，通天塔还是没敢直接告诉顾今璃，和她有过交集的人全死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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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希望神明不要再追究了，最好也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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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沈迟归在人界都快杀疯了，人界已经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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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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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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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今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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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做了什么，具体情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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