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被摆在展台上,接受众人的审视与叫价。
凌天察觉到阿木尔的异样,迅速从袖中伸出手,按住南域战士颤抖的肩膀。“傻大个,现在你喝的是价值千金的冰魄酿,可不是拍卖场里那些残羹冷炙。” 凌天用带着南疆俚语的腔调轻声安慰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此时,鎏金食案上的冰魄酿泛起了层层涟漪,似是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逸尘正叼着玄鲸鱼脍,动作却突然僵在半空。小妖翡翠色的瞳孔微微颤抖,惊恐地望向凌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 这鱼肉在动……”
阿木尔古铜色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他布满老茧的指节死死攥着犀角筷,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在他面前,那碗龙须羹正涌动着活态灵雾,半透明的小虾仍在汤中扭动着触须,仿佛在展示着生命的顽强。这一幕,让习惯了炙烤岩兽肉配辣蓼汁的他,胃部不禁泛起一阵酸水。
“幽海赐福需生啖其鲜。” 就在这时,山老的声音突然在凌天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灵石精的叹息混着识海的波纹传来:“但你们都是内陆的旱鸭子啊……” 话音未落,那碟蓝光流转的醉海蜇,竟渗出了细密的水珠,仿佛也在诉说着幽海美食的独特与神秘。
酒楼里,暖色调的灯光柔和地洒下,映衬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逸尘满心期待地正欲尝尝那盘冰镇珊瑚贝,可刚将贝肉放入口中,便 “哇” 地一声吐了出来,泛着荧光的贝肉掉落在盘中。只见他瓷白的小脸瞬间泛红,五官因尝到的味道而皱成一团,大声嚷道:“咸!比眼泪还咸!” 那声音在酒楼中回荡,引得周围食客纷纷侧目。
阿木尔坐在一旁,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机械性地吞咽着某道晶冻状灵膳。对于这位南疆战士来说,刻在骨子里的丛林食谱与眼前这些深海馈赠的美食,正进行着激烈的对抗。当他咬下一口珍珠米,米中突然爆开的海胆浆让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阿木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按住腰间的弯刀,喉咙一阵翻滚,差点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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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看着眼前这一幕,苦笑着摇摇头。此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从前父亲给他讲述年轻时游历玄鲸城的记忆画面。画面里,父亲扶着墙作呕的模样清晰可见,这让少年瞬间理解了为何父亲当年来到这里后会选择 “辟谷十日” 了。那一定是被这里独特又难以接受的美食 “折磨” 得不轻。
“客官可知这道凝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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