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屋。
她拉开抽屉,拿起一个木梳,轻轻抚摸了两下,一丝不苟地整理自己稀疏的头发。
林小暖注意到她对这木梳的小心翼翼。
想到宿主身上可能存在的几种的七情六欲,她主动谈起这木梳。
【这木梳,线条圆润,造型还算别致,看起来用了不少年。】
崔秀兰梳头的动作突然一顿,迷惑不解。
“你这孩子,咋还在这里呢?天黑了还不回家?”
【我只能待在你身边。】
【这个木梳,对你很重要。】
“哦……这把木梳啊……”
像是想起什么,崔秀兰轻轻摸摸梳齿,眼神柔和,满目怀念。
“是啊,很重要。”
“这是当年成亲时,他给我的聘礼。”
“也真的陪我到白头了。”
【一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收拾着木妆奁,崔秀兰眉目慈祥。
“对啊,白发齐眉。想来,闺女儿你也应当是念过书的吧?”
【嗯,我知道很多东西。我叫林小暖。】
听出她莫名其妙的关注点,崔秀兰摇头失笑。
“好好好,林小暖,那就叫你小暖罢。”
说起木梳,崔秀兰便打开了话匣子。
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跟林小暖怀念从前。
我丈夫当年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那时,我家虽不富裕,却也没有穷困到如此地步。
我看中他的容貌与性格,他看中我家的钱财,就这么一拍即合,他倾家荡产走了三书六礼,用八抬大轿将我娶进了门。
这木梳,当初可是请了附近最有名手艺最好的木匠师傅做出来的,十里八村的姑娘都羡慕坏了!
只是,陪我到白头的只有这梳子。
二十年前,他便走了。
幸好我还有儿孙陪伴,如果不然,恐怕是早早随他而去了。
破旧的小屋里,鲜活的画面恍若昨日,苍老的声音将其娓娓道来。
环视周围老旧的物件,林小暖琢磨起自己的事。
眼耳鼻舌身意,只差“身”。
大概是与触觉有关。
喜怒忧惧爱憎欲,按她的理解,“欲”代表欲望、渴求。
她不确定这个“欲”,与其他“六欲”的关系。
若是六欲集齐,也许老祖宗自然而然就能生出“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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