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皱鼻子,
“诶呀……啥名啊,这不现在有个好听名了,不行再提三儿了。”
夏果笑着眯眼睛,立即改了称呼,
“楚姐,行了吧,你还记得咱是来干啥的吗,不是说有个有钱官是你丢之前那便宜爹,咱来捞了钱就跑吗,你这救回去,这不纯添乱嘛。”
“咱俩那屋,你那偷……”
夏果越说越激动,声音大了点,让楚澄绮手动闭嘴,瞪了她一眼才松开。
夏果小声说,
“你那偷了一屋子的金银珠宝,她去往哪藏,再给咱俩捅漏了,出来一趟,啥也带不回去不白扯了吗。”
还带了一个好听的名儿回去,孤儿起不出好听名,原来就三儿,楚三儿得叫着,好像她是哪个娶不着媳妇的光棍儿。
这大官家的就是会起名,这名真好听,就是人有病。
楚澄绮穿着漂亮小薄袄子,冻得脑子发懵,心里痛骂那个便宜爹,
尿盆扣脑瓜子上,一脑子骚话,八辈祖宗欠骂的玩意,她一个大嘴巴子扇不死他。
非想把她弄成一个大家闺秀,大冬天的不让穿厚衣服,跑这煞笔地赏雪作诗,他爹的有钱找罪受。
还要把她嫁人做小妾。
迟早给他偷完。
“不是,这不也正好吗,从楚家的药房偷药我不心疼,要是回去了,花的不还是自己的银子。”
“楚家那么有钱,我花他两个子救救人怎么了。那个谁,好像风一吹就倒那个女的,我那便宜大姐,不还花钱在这天养她那个破花。”
又烧煤又烧炭,还专门建个房子,人都不一定有这好待遇。
楚澄绮一伸手,把那人的脸蛋托自己手里,莹白如雪的脸蛋,软软的,她都不敢用劲,
“这不比她那半死不活的蔫吧花好看。”
夏果好像也有点冻蒙了,
“这……嗯嗯。”
楚澄绮又肯定道,
“这……还香香的,养好了还能干活,不比她那浇粪的破花香?”
夏果懵了:“啊?”
“啊什么啊,动手,我捡着的,我的了,给我打掩护,我带回去,一会儿冻死了!”
如果不是身不由己,谁愿意大雪天在雪地里躺着。
要是被别人捡走了,受了什么难,她得后悔死。
楚澄绮把人抱起来,墩了两下,不沉,让夏果吸引外面侍卫的注意力,把人抱进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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