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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叔,怎么样?累不累?”
同哥儿跳下马,走过来笑着问道。
钱明刚想偷偷揉一揉颠疼的屁股,听见同哥儿问话,忙慌乱将手抬起搓了搓脸。
“嗨,累啥子!早些年和镖局走南闯北、喝风吃土,可比现在累多了。更别说咱这一路住的是官驿,吃的都是热汤热饭了。那时,能有个地方扎窝棚,烧上点热水喝就不错了。若是路过村镇,那真是走不动路,就想歇上一歇。不为别的,只想见一见床的模样!”
“不过,我这身子骨还是比不了世子爷。瞧您这一路行来,不仅不见丝毫疲惫,还能早起练武,真是令某佩服!”
“哈哈哈哈,钱叔好风趣!上次您说走镖时遇见过土匪,可否讲讲?”
同哥儿这几日和钱明混的很熟,歇息时,常常让他讲一讲走镖时的所见所闻。
钱明也很喜欢同哥儿,这个世家子,身上看不出一丝骄矜之气。几日相处下来,不仅对他礼遇有加,便是对镇国公的侍卫们也十分亲和。
他常以为,世家之人,对下多是不假辞色、动辄打骂。接触才知,真正的世家,对下虽管理严格,却也通情达理。这让他对搬来京城之事,又多了几分意向。
见同哥儿亲近自己,钱明十分高兴,说起那些年走镖的经历,滔滔不绝。
“嘿,走镖时遇见劫道的,那是常事。靠近京城的地界少些,但去那些偏远之地,就多了。有次我们接了个去韶州的镖,虽不是第一次去,但也算不上多熟。主家给的报酬丰厚,镖头便决定冒一次险。”
钱明边说着,边与同哥儿一起走进了驿站,两人坐下没多久,庆山就端来了热茶。
钱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继续道:“谁知我们刚到韶州境内,就碰上了劫道的。当时我们正要穿行一个山谷,打头的兄弟扫了两遍都没察觉异样,镖头就指挥众人前行。哪想,刚走进山谷,突然呼啦啦钻出来了二十几个人,各个手持刀棍,目露凶光。”
同哥儿听的入迷,疑惑道:“这么多人,之前的探马就丝毫没发现吗?”
钱明一拍大腿道:“嗨!要不说世子爷是行家呢!寻常这么多人,说一丝察觉不出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镖局的趟子手也是干了二十多年的老人了。但,这群人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伪装!”
“哦?如何伪装?”
“韶州地处西南,多树多山。这些人头上皆戴了用树藤编的草帽,身上的衣服也是特制的,不仅丝丝缕缕像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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