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侯看着围在四周、正津津有味看热闹的巡城司众人,心中慌乱如麻,但仍强装镇定,手指颤抖地指着赵月说道:“混账,你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毒妇究竟是谁没有心?赵氏乃是你的母亲,当初你娘病重,爹娶她是为了帮衬你母亲管家,是在你母亲去世之后,才将她扶正的。
她是无辜的,你母亲确实是因病离世,你切莫在此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沈奕辰看着建安侯那副虚伪到极致的嘴脸,不禁冷笑一声,言辞犀利地质问道:“照侯爷您这么说,您和赵氏之间清清白白,那她又是如何生出比我还大了好几个月的沈奕星?
你敢承认沈奕星他根本就是赵氏与他人所生的野种,压根儿就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吗?你敢说吗?”
面对沈奕辰的质问,沈青呆若木鸡,自是不敢接话。
他心里十分清楚,倘若此刻当着巡城司众人的面承认沈奕星非自己亲生,那沈奕星便会彻底丧失继承侯府爵位的资格。
圣上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生父不明之人继承侯府爵位。
巡城司的人起初看到是安国公在祭拜母亲,本打算简单交代一句注意防火,便就此离开。
此时,侯府竟爆出如此惊天猛料,他们顿时来了兴致,自然乐意瞧这场热闹,沈奕辰正是瞅准了有巡城司的人在场,才临时想出这一出大戏,决心要让沈青和赵月的丑事公之于众。
沈青被怼得哑口无言,既不敢承认沈奕星不是亲生,也不敢坦白自己与赵月的奸情。
苏晓悦见这场戏已渐入高潮,差不多该收场了,便上前轻轻将沈奕辰搀扶起来,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阴阳怪气地说道:“建安侯定然不会做出那种道德沦丧、令人唾弃的卑鄙行径,您说对吧,侯夫人?”
苏晓悦的话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直直刺向赵月,赵月哪里敢接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沈青被苏晓悦的话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恰似一个五颜六色的调色盘。此刻,他满心懊悔,悔不该一开始沈奕辰回府时故意摆架子刁难,悔不该儿子失踪时没有及时派人去寻找。
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青咬咬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与尴尬,上前一步,当着巡城司众人的面,佯装出一副被儿子误会的老父亲模样,伸手去搀扶沈奕辰,假惺惺地说道:“奕辰啊,此事必定是误会重重,肯定是有奸佞小人在你面前搬弄是非,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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