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阳哥儿,做正头夫郎是什么滋味啊,可惜我这一辈子,注定只能给人家做妾室了。”
“荣哥儿这般惹人喜爱,只可惜我无法为将军添上一男半女。”
“将军,你瞧瞧阳哥儿,荣哥儿过世我万分悲痛,可弟弟为何要诬陷是我做的?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呢?”
……
“李夏阳,是你自己笼络不住将军的心,照顾不了荣哥儿,这正头夫郎的位子,你坐得安稳吗?”
……
“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谁叫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蠢货,连这点手段都看不出来。这张面皮真是好用,连我都看不出一点端倪呢。”
……
突如其来的暴雨打得人措手不及,城外一片兵荒马乱,不知怎么的,邓谦心怦怦跳个不停,他看向城内,十分不安。
衙役同将士们正在组织难民避雨,邓谦心中不安,转身便往城内走。不远处的陈展瞧见了他这副样子,以为李夏阳出了事儿,便急匆匆跟上。
陈展送来了治疗疫病的药,邓谦不好再对他恶言相向,便也没说什么。
进了院子,邓谦瞳孔骤缩,急忙上前抱起陷入昏迷的李夏阳,朝陈展道:“陈兄,劳烦你去请个大夫。”
“好。”陈展立马转身去城外请郎中。
一刻钟后,陈展背着老郎中进屋,阳哥儿换了身干净的中衣,陷在锦被里打着冷颤,嘴唇不断哆嗦着,断断续续吐出几句呓语:
“不要……不要……荣哥儿……”
“别……”
陈展刚巧听到了荣哥儿几个字,他眉心狂跳,心霎时间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阳哥儿也要复生了吗?
这个念头令陈展呼吸一滞,瞬间心乱如麻,他心中生出许多惶恐与胆怯,一时间不敢多看李夏阳一眼。
上一辈子于两人而言,都太过痛苦,他们从恩爱的眷侣一步步走向陌路,算起来是他对不住李夏阳。
他不能待在这!
陈展转身欲走,却忽然听到邓谦惊呼:“阳哥儿,你醒了?”
陈展脚步顿住,再无法往前迈出一步。
李夏阳眼神渐渐清明,他若有所感似的往陈展的方向看了一眼,共同生活过十余年的人他又怎会认不出?
他哑着嗓子喊陈展的名字:“陈展。”
陈展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向邓谦同老郎中,说:“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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