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压力超出极限,就像弓弦崩断一般,自然能冲破幻境,让人清醒。
但这其中具体门道,我也是在实践里慢慢摸索,还得继续钻研呐。”
王崇岳眉头紧蹙,仿佛其间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的担忧之色浓得化不开。
他嘴唇微颤,缓缓开口,声音仿若从遥远之处飘来,带着一丝疑虑:“可要是这弓弦直接崩碎了,人不就彻底毁了,再无治愈可能?这引魂归位的阵法听起来如此凶险,稍有不慎,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肖晨神色凝重,眼神仿若深邃的寒潭,透着专业与认真。
他微微点头,如同拨弄古老的琴弦般缓缓解释道:“人脑有着极为复杂的自我保护机制,就像给重要区域精心设了一道坚固的防线,由无数看不见的神经元‘卫士’日夜巡逻。
你当时昏迷不醒,其实就是身体在启动各种防御机制,试图对抗那离魂咒的侵害。
但你这病症拖了二十多年,身体早已被咒术侵蚀得千疮百孔,犹如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破屋,谁也不敢打包票能百分百治好。
当时的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拼上一拼,还好最终成功了。”
他说话时,一只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着,似乎在描绘着那神秘的人体防御机制。
王崇山满脸感慨,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
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说道:“万幸,这次赌对了。肖先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呐!要不是您,我大哥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说不定这条命都没了。”
说着,他双手抱拳,上半身前倾,深深地向肖晨鞠了一躬,那姿态仿佛要将满心的感激都融入这一拜之中。
肖晨连忙摆摆手,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恰似春日暖阳般和煦:“王老先生言重了,能治好是大家的运气。我虽然医术还算不错,但说实话,这离魂咒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能活过来,纯纯就是运气。不过……”
他话锋一转,神色瞬间变得有些严肃,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
“不过什么?”王崇山和王崇岳异口同声地问道,两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紧张,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肖晨叹了口气,那口气仿若能吹散世间的忧愁,目光中满是惋惜:“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其实并不好,虽然从外表上看恢复了青春,皮肤紧致有光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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