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古老而神秘的图腾,散发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神秘气息。
当他运转魂力,试图再次探查时,项圈突然爆发出刺目的蓝光,那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男人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伴随着这声嘶吼,铁笼的合金栏杆竟被生生扭曲出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痕,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崩塌。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缘由?”肖晨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低不可闻,指尖已经悄然扣住了三枚银针,银针在他指尖闪烁着寒光。
“王老先生,你确定要我医治的,只是个普通的病人?”
王崇山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那道陈旧的咬痕,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像是在吞咽一块烧得通红、令人灼痛的铁。
他开口了,声音带着四十年漫长光阴沉淀下来的沙哑质感,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仿佛裹挟着砂纸,摩擦着空气。
“的确不知道缘由,但这中间的过程,我倒是可以告诉您。其实说起来,也并不复杂。四十年前,他出门去钟南山办事,那时候他才三十岁,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在整个王家,他可是最有天赋的子弟,前途一片光明,人人都对他寄予厚望。”
说到这儿,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因咳嗽而微微颤抖,他赶忙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精致金线的手帕,那手帕上,早已晕染着斑驳的暗红,不知是咳了多久,积攒下的痕迹。
“谁也没想到,他在终南山深处整整失踪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家里人四处寻找,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关系,漫山遍野地呼喊,却始终没有任何回音。等再出现时……”
王崇山的目光越过肖晨,直直地盯着铁笼里那个正忘我啃食自己指甲的男人,镜片后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怖的景象。
“他疯疯癫癫地站在山顶道观前,整个人状态诡异至极。浑身爬满那种黑色纹路,就像一条条邪恶的小蛇缠绕在他肌肤上,手里还攥着半块染血的青铜残片。走进道观一看,里面十七名道士,全被吸干了精血,尸身干瘪得像放了十年、失去所有水分的橘子皮,惨不忍睹。”
恰在此时,铁笼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王崇岳歪斜着脑袋,用沾着血的指甲朝他们比划着,那金属项圈被他动作带动,发出尖锐的报警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惊悚。
“这些年,我们四处寻医,不惜花费重金,踏遍大江南北,希望能够治好他,也想弄清楚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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