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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总是会用这样的方式聊天,其内容让旁听者感到不明所以的跳跃,从叔本华到尼采,从r·施特劳斯《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到瓦格纳《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最后又聊起了希腊悲剧《伊菲革涅亚在奥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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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和言语中间的大段递进,逻辑也好,情绪也好,自己在思绪中划出路径,然后,很快发现对方基本也如此去想,于是,两人的下一句话或下一句观点,经常性地就会另一个看似不相干的话题上“突兀”地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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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穿过金瑙尔山谷,海拔逐渐上升到3000米,远处的暮光在冻雾中浮沉,像撒向雪山的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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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范宁,范辰巽叔叔回复你消息了吗?”若依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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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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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来喜马偕尔邦,具体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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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经画友层层转介绍的海外订单。雇主是一个自称是斯克里亚宾后代的人,想在其先祖100周年忌日时,组织一个低调的、非官方的纪念活动,践行作曲家生前的某种艺术理念,地点就选在了这里.我最近,一直回头在想,这个纪念方式,会不会有可能是《天启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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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家生前未能如期上演的那部‘整体艺术’?”若依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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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点邪性,尤其连同历史上其莫名其妙的死因一道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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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越靠近营地,越可能打听到什么,而且,我们最终也会上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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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嗯”了一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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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时分,车队逐渐接近了卡尔帕村,金瑙尔山谷的核心村镇,也是营地前的最后一处居民集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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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以苹果园和雪山观景台的美景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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