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眼看到它,感觉就非常入迷。”
“总体来说,似乎写实风格的创作风景题材,致敬了一些巡回展览画派的俄式技法,但左上角这一团东西,又很‘表现主义’......”
“它到底是什么呢?悬崖对面的深红色团?为什么在这种环境下会有副秋千呢......画家到底想表达或预示着什么呢?”
若依喃喃自语,随即又蹲在另外的三幅“秋千”系列画作前查看。
“我帮你摆上来。”
它们的尺寸比前一幅要小,范宁将其依次提起搁好。
随即调整照明的角度和强度,使光线打上去尽可能明亮又柔和自然。
似绞刑架般锈蚀的仅呈现少女背影的秋千、冰雪山川中凝结的空无一人的秋千、宫廷沙龙风格内景下的吊床式秋千......
两人并肩站了五分钟。
“是不是‘秋千’系列创作合同委托的第三年了?”若依从挎包内掏出一叠薄文件。
“是,最后一年。”范宁回忆一番。
“这一次四幅新作全要,五万美金,怎么样?”若依问。
“好啊。”范宁干脆答应。
这个画价平均比往年高上了一大截,且过程顺利而轻松,都几乎没怎么去谈。
一笔30多万的大款项即将入账,相比范宁这份工作,几乎赶得上他持续996两年的收入。
即便是范辰巽自己,一年忙到头,也是鲜有这种金额数量的订单的,不然,这一次也不会出国接这种又长又辛苦的活计。
“明天白天我请个短假,去寄国际邮政,地址还是之前的那个吧?”
“嗯,没变。”
若依背着手,又绕地下室转了几圈。
“如果还有喜欢的小作,可以挑一下,再送你一两幅,三幅也行。”范宁说道。
以往范辰巽和埃斯特哈齐打交道的惯例如此。
“不用了。”若依说。
范宁亦步亦趋陪着她在地下室四处走走停停,想着接下来,应该还要问一下她的行程了。
自己当然也是家里的主人,老客户老远过来一趟,理应尽地主之谊招待好,如果需要他来作陪的话。
只是现在这个工作时间......请假吧,至少得试试请半天假,给领导编个什么理由呢?......按照领导的尿性,上午还是正常到岗为妙,干活卖力点,争取提前做完一些任务,然后中午以一个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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