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熟人,外公倒也放心地把我交给他们,满脸不高兴的独自回家了。
我认真的询问几位老爷爷象棋的规则,夸赞几个爷爷思路清晰,深谋远虑,走一步看十步。
把他们哄得开开心心,然后我再把话题引到木灵身上。
那几个爷爷,有的年近古稀。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了几十年前的一桩怪事:
这个村的原址并不是我们现在住的这里,而是我那天踏入的那片废墟。
村里有一条宽阔的运河,建国前村民们沿水而居。
在以前,靠近流动的活水生活会便利的多。出门便是流动的河水,可以去河边洗衣服洗菜。
河边有棵古树,他的树干非常大巨大,三个成年人都抱不住。树叶能遮住半个村子。人们在距离大树数十米的地方,也能看到它半隐半现露出来的粗壮树根。
没人知道它活了多少年,至少几百年是有的吧。
像这样大的树在我家乡这种平原地带是非常罕见的。
这里不是沿海城市,像热带地区的树木成长得非常快。那边冠幅高大的榕树十多年就能形成。
夏日的树下便是天然空调,它的树叶茂密能隔绝高温,偶尔一阵风吹来,树叶飒飒扇动。
这里成了村民们的避暑胜地。
村民们平时很喜欢坐在树荫下闲聊,倚靠着树根小憩。
后来新中国成立,人们逐渐富裕起来,生活好了人口自然也多了。孩子成年了就得另立门户。
以前建房子用的都是原始木石材料,河边很多房子都是大石头垒砌而成。人多了材料就少了,大伙儿开始打起大树的主意。
村里几个青壮年想砍掉这棵古树,分了木材给年轻人建房子。
长辈们当然是不同意的,他们习惯了倚靠在大树身边,认为树活百年,会产生灵魂。这个时候伤害它,会带来厄运。
青年们表面上顺从。到了深夜,他们结伴同行,挥起大斧头狠狠地朝大树砍去。
等年迈的长辈从睡梦中醒来,树已经被砍伤。
听教我下棋的爷爷们说,当时还有老人做噩梦,梦见大树求救。
可是村里的青年们自然是不信鬼神的。
那场对于古树的屠杀进行了一个多月。
仅仅将树放倒,十多个小伙子都忙了三天。
做房子除了需要木料也需要土,村里的青年一车一车的运走大树根部的土壤,这些全部用来建新村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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