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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程将军因常县令不肯解封船令,还阻拦将军上岛,因而不悦离去,姜诡探不忍常县令一直跪在地上,上前将常县令扶起,常县令感谢了姜诡探,他说……”
林乐知的眸色微敛,含有一丝锐意,复述道:“多谢姜公子的好意。”
“这就不对了呀。”
姜怜安依旧十分从容,脸上维持着淡淡的笑意,配合道:“如何不对?”
林乐知所言明明都对得上,可众人却越发听的一头雾水,纷纷对林乐知投去怀疑的目光。
因为,按林乐知这么说,岂非是在帮姜怜安澄清,证明他与常飞章之间并无干系。
但林乐知却并未显的慌乱,反而看上去十分的游刃有余,淡定从容间还透露着一抹坚定,注视着姜怜安含笑的双眼,沉声道:“若我没记错的话,从常县令接到程将军的传令来到江河客栈到离开,程将军并未向常县令道明姜诡探的身份吧。”
“即便,姜诡探出现在江河客栈的事情,经百姓口口相传,大有人知。但…未亲眼得见,就在客栈贸然认人,岂非冒犯?”
被林乐知如此一说,众人犹如大梦初醒一般清醒过来,想明白了林乐知为何要这么说的原因。
既然没有表明过身份,常飞章又如何敢在没确认的情况下,直接认人。
就不怕错认?
见姜怜安依旧平静从容,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的样子,林乐知也不急,继续说道:“贸然认人也便罢了,常县令走时,竟没有将带来的恐吓信带走,那可是十分重要的证据,足以凭字迹证明他与此案有牵扯的重要证据。留在一个初见,尚不明晰身份之人的手里,岂非不妥?除非……他心如明镜般的笃定,封信留在你的手中并无不妥之处,更不怕被你发现。”
“我相信以姜诡探的聪慧,在看到人偶洞中的‘死’字时,便能够察觉到墙上的字迹与恐吓信中的相仿。即便当下尚未发现,我与肖煦往返洞道,直至带人回来,你与贺兄在人偶洞中待了那么久,不会没有机会仔细查探。可你却什么都没有说,直到程将军察觉出端倪相问之时,才说也觉得字迹相熟。”
林乐知提到贺宇,本就精神紧绷的贺宇,整个人更加的惊慌无措。
“若姜诡探不是有意帮常县令遮掩,我想不到更为合理的解释。而且,自人偶洞发现郭永的尸首后,你便极少说话,眼中可见稍许凝重之色。想来,事情并不如你所以为的那般发展。”
“常县令从未想过遮掩字迹,说明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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