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让我去办?”
朱雄英点头道:“不错,确实有事情!”于是就将自己要找制山挐麻烦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蓝斌听完之后有些义愤填膺,说道:“郡主是何等人物,如同天仙一般,怎能配蛮夷,士可忍孰不可忍。”
“之所以叫你来,是我听,有很多永昌侯的旧部亲信在京城生活,所以你这样...这样...”
蓝斌听完之后,拱手行礼道:“殿下此事容易,交在我身上。”
...
制山挐这段时间感觉十分舒畅,感觉自从在万寿节提起和亲之后,很多学正对自己格外关照了,平时有些执礼不到位的地方,学正也没有过多的追究。还有这段时间中,国子监中许多成绩迥异的学生,都纷纷前来示好,他们时常在一起高谈阔论,饮酒赋诗。
这一切的遭遇让其现在有些飘飘然,行事也慢慢的开始放松下来。
这天,制山挐像是往常一样,前去广业堂听取上科状元丁显学正的课,这个学正不似其他学正那般严厉,最近对他多有夸赞,很多次他迟到都没有说什么。
今天又迟到了半刻钟,进门之后,象征性的向丁显行了个礼,此时丁显正在讲课了,见到制山挐此时才来,一反常态,呵斥道:“怎么如此延迟,你当国子监是什么?执礼甚为敷衍,你眼里还有尊师重道吗?”
制山挐此时有些发懵,丁夫子今日怎么如此严格,于是连忙行礼道:“夫子恕罪,学生知错了!”
“好!我们正在讲述前日我交代的文章,你也将你的文章交上来吧!”
“是!”制山挐找出文章,交给了丁显,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有几个学生,一直在对制山挐使眼色,他们最近彼此关系不错,冲着同学的眼光看去,只见有学生正在模仿丁显的动作,这让制山挐不由得发笑。
“砰!”一声戒尺敲在桌案上的声音响起,诸多学生不由得正色,若无其事,制山挐也抬头看去,只见丁显正盯着自己。
“这位占城王子,莫非是嫌我讲的不好,因而发笑吗?”
制山挐连忙站起身来,收敛神情,一脸紧张道:“夫子恕罪!”
“好,那我问你,我适才讲的什么啊,若你可以回答,我可以既往不咎。”
制山挐刚来,刚刚又被同学们吸引,根本就不知道丁显在讲些什么东西,于是支支吾吾道:“这...这...”
丁显大怒,说道:“多次迟到,此为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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