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也给我办手续。”侯欢道。
“车胎紮了,补了个胎又换了个刹车,大灯也换了。”叫德子在远处咧着嘴解释着。
“就矿泉水对吧!”德子仰头确认。
德子是配送站里为数不多的和侯欢关系不错的人,为人忠厚,个子不高,讲起话来有些不太利索,一紧张就结巴。配送站的人平日里总是拿他取乐,只有侯欢从不开他玩笑。送完午餐高峰期两个人还会经常一起去吃饭,侯欢刚来的时候很多不懂的基本都是德子告诉他的。
夜晚的路灯昏聩浊迷,沉淀着城市一整天喧嚣过後的慵懒。马路两旁一个个白se实线的长方形格子里停满了车,垂着头的树冠似乎是被烈日晒了一天而失去了活力,即使是在夜se下的暖风吹拂中也没有焕发jg神,蔫着枝叶无力的摇摆。
“忙完了,公司那边急着要设计稿,现在连饭都还没吃。”郑素芸靠在椅子上向後捋了下长发。
“我今天约了人,一会儿还得出门。”郑素芸道。
“nv的啦。”郑素芸笑道。
“十二号桌菜齐了”服务员在侯欢他们餐桌上的小票划了一笔。
“瘦猴,辞辞职後有什麽打算?”德子断断续续道。
“
“德子,你有几个小孩?”侯欢夹着菜问道。
“那你压力不小”
“都一样,我每月花的也不少,还得给家里打钱。”
“我知道,这不是差不多就撤了嘛,德哥,你别灰心,人生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侯欢举起了酒杯。
这顿饭吃的是七荤八素,德子喝到最後声泪俱下,说他想念家乡,在这里受尽了罪。讲到最後侯欢也不由得思念起了家人,安慰着德子结了账。
两边的树木今天看起来格外清新,马路格外的笔直,连按着喇叭飞驰而过的超车也显得不那麽烦人了。
大袋子小包装一大堆,两桶水放在踏板上,脚跟轻微沾着踏板的边缘,西瓜和其余的水果则是放在後面的箱子里。穿过了几条旧巷子,又绕进了一条狭长的过道,过道尽头左转到了一栋楼的楼下,车子停稳後侯欢坐在车座上按下手机上的拨号键。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法。”声音从容、坚定,而这次是从头顶传来。侯欢仰望上空,又四下张望,还是见不到任何身影,慌乱间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也全然不知。
他年约五询,头发灰白,身形枯瘦,穿着灰se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持一根檀木se拐杖,气质儒雅,一副大学教授的模样。隐约间,侯欢逐渐看清来人样貌,很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像哪里见过。侯欢心乱如麻,定定的看着来人越走越近。
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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