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似乎很想欺负一下现在的她。
他低头吻了吻女子的额头,滚烫的气息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最后在红唇周围来回游走。
像是一种试探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江慈菀红着脸,有些紧张,眼神开始闪躲的同时,身子也彻底软在男人怀里。
看见看见她的异常,谢泽州心中大喜,正要吻下,却被江慈菀猛的推开。
男人顿时感觉一盆冷水浇在头顶,刚要开口,便听见女子羞涩又带着担忧的说:“殿下别闹了,你的伤势还没处理好呢。”
谢泽州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屋里还多了一个人。
白湫陌心里咬牙切齿地,太子也太不矜持了,都受伤了,还要占人家江小姐的便宜。
要是江小姐知道这是殿下演的苦情戏,估计又会伤心难过了。
他突然觉得殿下好坏啊,可作为一条船上的蚂蚱,他只好为虎作伥了。
白湫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拿着肩布好给太子包扎。
谢泽州心里欲火难消,突然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厌烦。
他闷哼了一声,江慈菀满脸的担忧:“殿下,对不起…”
男人立马打断她的话:“姩姩,不怪你,是他手笨,弄疼孤了。”
说完,又冷眸剜了他一眼,白湫陌一愣,不可思议的用手指着自己。
“殿下是在说微臣吗?”
谢泽州推开他,把锅甩到他身上,抢走白湫陌手里的绢布。
“不是你还能有谁,下去吧,孤让姩姩帮孤好了。”
白湫陌心里暗骂一句不要脸,拿着药箱脸色又黑又青的离开了房间。
峰山看见他脸色不太好,急忙上前询问:“怎么了?可是殿下的伤势有什么问题?”
白湫陌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殿下问题可大!”
“什么?”
峰山难以置信,以殿下的心思不可能为了演戏会首这么重的伤。
“那你怎么离开了?”
白湫陌见他要拽着自己进去,赶紧往后躲:“殿下伤快愈合了,倒是脑子有些毛病。”
“我看这辈子是治不好了,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太子府。”
峰山没听出他话中的含义,转身走进屋,刚要开口询问,一个东西突然扔了过来。
“出去,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一个两个的进来坏他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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