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解释。
“二皇子殿下,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不过就是那颜永业前期太会隐藏了些,也不只是咱们白家看走了眼。”
“那翰林院院首陆柯洁还不是一时不查,阴沟里翻了船,被自己养大的狗反咬了一口。算了,咱们还是说回正事吧。”
白敬新实在不愿过多解释当年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得对付颜永业、对付颜家。
于是白敬新便开始分析起来。
“想要用这个陈年旧事把颜永业拉下去,恐怕没那么容易,毕竟当年陆柯洁被冤枉那是人证物证俱全,已经做成了铁案,即便是后面有疑点,但木已成舟,陆柯洁本人都已经死了。”
“至于陆家的嫡系也都死的差不多了,旁系的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也都被皇上打压流放。总而言之,颜永业如今在朝中经营多年,根系发达,想要轻易除去难上加难。”
顿了顿,白敬新看着二皇子认真道。
“陆柯洁身为翰林院院首,平日里也是能指点不少学问不如他的年轻人的,也因此有不少门生和学生,算是有桃李的人。”
“但陆柯洁只是一个翰林学士,而他的学生们也都大多入了翰林,要不就下放到地方做了地方官。”
“这些人都是背后无人的人,哪里能撼动京城的这些权贵?颜永业不是权贵,但谁让他傍上了有权有势的吴忠学呢?”
“反正当时那种情况下,无人敢替陆柯洁出头,如此,这件事情就此盖棺定论,就是陆柯洁的错,翻不过来了。”
二皇子总算是明白了。
无人鸣不平,这件事情怕是翻不了案了,当即一脸愁苦,有些郁闷地开口。
“舅舅既然这个案子用不了,那你告诉我做什么?反倒是让我白高兴一场,你说说咱们如今该怎么办?”
“我如今被禁了足,你也被禁了足,身上的差事还被父皇拿掉了。我们接下来的情况很被动,我也不知该如何入手。”
“说起来,要是有关于这个案子的证据就好了,咱们就可以挑拨一下颜有德跟他爹之间的关系,然后上演一出父子相残的好戏。”
二皇子说的漫不经心,但白敬新却神秘的笑了笑。
二皇子心头一跳,目露惊异之色,立刻看了过去。
白敬新也没藏着掖着,而是直接说道。
“陆柯洁的案子没证据,咱们想翻案很难,甚至说不可能,但却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挑拨一下颜家父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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