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梵净雪终于看到了国师真正的相貌。他一头白发,即使昏迷也能看出俊美异常,衣衫破败不堪,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但梵净雪却觉得她身上莫名的吸引人,好似许久前就识得一般。
梵净雪从未见过如此令人愉悦的人,她第一次想用支离破碎四个字来形容男人,苍白脆弱的吊在那里,她觉得自己烦闷的感觉消除了大半,只想把它永远藏在一间小黑屋里,让他没法反抗,只属于她自己。
“快解绑,动作晚一点小心你的脑袋。”常福全身心投入女皇身上,当看到女皇露出不同寻常的神色,又半天没有所为,当即下令。
狱卒急忙上去手颤抖着将钥匙对准锁孔,因为动作不利索半天插不进锁孔,梵净雪推开他自己来。
铁链解开后,国师瘫软的身体向前栽去,梵净雪接住那破败不堪的身体,脸埋在那满是血污的胸膛中,冰凉凹凸不平血痂的触感皱眉。
“陛下怎么可以随便沾染血腥气?”常福刻意压制住语气,可在梵净雪听来还是吵闹不堪,在常福看来陛下本是被圣泽辐照,怎可沾染半分污血。
“闭嘴,滚过来和我一起抬。”她多少有点儿小看国师,一米九的身高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梵净雪没让其他人帮忙,现下谁都不可信,和常福一人一只国师胳膊地牢是万万不可以出去的,外面满满都是敌人,出去就等同于送死。
地牢门口——
原本守在门口的狱卒纷纷被箭射杀,尸体横七竖八,他们原本守在这里,发现异样时,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群黑衣人堵住去路,他们动作迅速,没几分钟狱卒全部成为刀下亡魂。
黑衣人守在地牢门口,不知里面是何种情况,在收到命令后冲进去。
“你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的出口。”
“诺。”常福学聪明了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常福走后,梵净雪坐在关押寂川的门口梳理女皇梵净雪的记忆,国师下山是为了报恩来助她巩固皇位的,可是记忆里却是她想强行逼迫国师登上皇夫之位,国师清心寡欲誓死不从。
梵净雪是谁?她可是唯一的女皇,从来没有人敢忤逆她,她秉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对国师百般折磨,企图拔掉他身上的刺让他顺从。
正当梵净雪细细梳理记忆之时,悄无声息之间被一片黑衣人包围,当她发现时已经被重重叠叠的黑衣人圈在其中。
“……”黑压压一片,这么多人也是为了保证她的必死性,但这已经不是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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