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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踏踏。”戴着口罩的那名乘客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了他,他四肢僵硬,不太协调地朝着少年走去。
每走一步,口水便顺着他的路线一路淌过去。
少年周身的寒毛倒竖起来,他下意识往后退缩,退了两步被身后的收票箱挡住,已经退无可退。
就在这时,司机开口说话了:“滚回去!”
那白口罩乘客,像是受惊的鸟雀,连滚带爬回了自己的座位。
司机接过红布包着的东西,放在鼻尖嗅了嗅:“这可是好东西啊,抵得上百十张车票了,你舍得吗?”
少年咬着牙道:“我……舍得。”
车门关上,灵车再次启动。
少年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正好位置就在宁蓁前面一排。
宁蓁盯着少年圆溜溜的后脑勺发愣,脑子里浮现出那块红布包着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居然能抵扣百十张车票。
正在她沉思之际,车门再次打开。
大风裹挟着白色雪花吹进来,一个打着黑色蕾丝雨伞,穿着黑色长袍的女人走了进来。
交了车票,她径直朝着宁蓁这边走来。
越往这边靠近,宁蓁就越发清晰地感受到潮湿阴冷的气息。
这样诡异的气息,她曾经在地狱里感受过。
好巧不巧,长袍女人正好坐在宁蓁和军绿色大衣男人的中间。
即使在车内,女人依然打着黑伞,端庄笔直地坐着。
宁蓁眉头紧皱,往车窗的方向缩了缩,而军绿色大衣男人情况不太乐观,因为他左边有诡异乘客,右边又有新进来的诡异黑伞女人。
高大的男人像个鹌鹑似的把自己的蜷缩在大衣里。
后面过了三小时的时间,陆陆续续上来了五六个乘客。
上来的乘客,各个千奇百怪。
例如坐在少年旁边的乘客,穿着一身白色孝服,从上来就一直哭,恐怖的是她哭起来流的不是眼泪,而是一片片白色的纸钱。
白色纸钱堆积一地。
那少年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在比如少年往前一排,一个戴着黑帽子的男人肩上背着一口黑棺,棺材和人占了两个座。
与之对应的左边,坐着两个全身挂满各类布鞋的人。
和这些人相比,车内打伞的黑袍女人显得正常多了。
“初月,初月是你吗?”死寂的灵车里,忽然想起军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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